大婚哪!成家立业,先成家后立业。圣人还说:‘治天下者必先治其家’,你二人不先成家怎么治国?”
正轩委屈道:“那可以再商议商议,不一定非得是赵家姐妹吧?”
“你们同年同月同日生,赵家姐妹又是孪生,这是何等的奇缘?”
浩轩辩解道:“臣所担心的是,赵尚书如今已是权倾朝野,联姻之后,吏派势力恐将无人可敌,那朝廷可就危险了。”
“放肆!赵德这么多年来对朕忠心耿耿,联姻既可嘉奖他的忠心,又可使他对朝廷更加尽心尽力,感恩戴德,一举两得,有何不妥?再者说,两个女人就能控制你们两个大男人吗?”
两人不敢多言,只得退下。正轩苦笑道:“以后我们就是兄弟加连襟了。”
两人烦闷地走在街上,打算找个地方借酒浇愁去。忽闻琴声阵阵,循声而去,竟然到了茶街。此处不比集市繁华喧闹,出入者皆为大雅之人。琴音如泉,潺潺袅袅,琴者自若,闻者自如。两人站在大街上,一动不动地听着,曲毕,方觉烦闷已沉入心底,再无大醉的欲望,只好慢悠悠的走回王府。
在书房看了会儿书,正轩突然叹道:“连茶楼这样清静之所也用上歌妓了,这样的天下,该如何治理啊?”
浩轩也有同感:“许多酒楼为招揽生意请歌妓舞妓,形同青楼,只是没有青楼这么赤裸罢了,茶楼请歌妓,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那些为了钱出卖肉体出卖灵魂的庸脂俗粉到底有什么可留恋的?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男人为她们几乎倾家荡产。”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些酒肉之徒不去那种地方还能去哪?”
“那些女人能歌善舞,即使贫苦,找个人家作妾或当丫鬟还能留住清白,真是可惜啊!我若是女人,早为那些不知廉耻的妓女羞愧而死了……”
“只可惜你不是女人!”清儿突然闯进来,脸色铁青,“所以你永远都无法理解在这样男尊女卑的天下穷人家的女儿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很多人被自己的亲爹娘卖到妓院去,学不好琴下不好棋就是一顿毒打,想要逃跑抓回来就先饿上几天。谁不想在家吟诗刺绣,做贤妻良母,可她们却是被抛弃的……她们内心万般痛苦,却要处处陪笑,因为只有那样他们才能生存。相比之下,你们这些养尊处优的少爷们比她们更可怜,因为你们吃的穿的都是别人给的而她们,是用自己的尊严换来的,”她试图控制越来越激动的情绪,冷笑道:“都说做三年县令可藏小金山,你们身为太子、王子不为百姓除去欺压他们的贪官,却在这里取笑被欺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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