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血未去,又添新伤。”
“到底……什么意思?”正轩睁大了眼睛。
“她在多年前便受过极重的内伤,而不久前胸口又被利器重创,我们只能强行打开她体内脉络,将淤血逼出。”
“那她现在怎么样?”浩轩看着昏迷的清儿,十分不安。
“暂时死不了!”老夫人一脸不满,似乎对周围每个人都恨之入骨。
族长笑道:“淤血大多被逼出来了,只是她这一分心,我们三股内力伤着她了。休息一晚便会无碍。”
正轩浩轩在清儿身边守了一整夜,既是担心她的安危,也是担心不知还有几个夜晚可以这么守着她。
次日清晨,浩轩一睁眼便发现,清儿已不在屋里。立刻叫醒正轩,两人奔出屋子,却看见清儿系着围裙,像个农妇似的在不远处喂鸡。
看见两人出来,清儿走回来,说:“我们下午再赶路,上午我带着你们在村子里转转,看看他们的生活。”
清儿看起来气色比以前红润多了。一盆清的能数出米粒的粥,一碟野菜根腌制成的咸菜,这便是族长招待贵客的早饭。用过“早膳”,三人便到了田地间。族里的男人们正在开垦荒地,满是岩石的土地连工具都不能用,只能用手将石块挖出运走;妇女们在山坡上仔细挑选着能吃的野菜。
正轩看不下去了,说:“村子里生活这么艰辛,朝廷的救济粮应该可以帮得上忙。”
“朝廷早就把这个地方忘了,怎么可能还有救济粮送来?再说了,即使有,他们也不会要的,经过那次的事,他们对朝廷已经恨之入骨了。”
回村子的路上,经过一间小屋,里面传来朗朗读书声。三人站在窗外,看见戴面具的老人正拿着书授课。
“他的脸怎么了?”正轩问。
“他叫达约,是族长头曼的弟弟。当初就是达约伯伯最先得病,官府派来的大夫说,要将他烧死,以绝后患。官兵们不顾族人阻拦,执意将达约伯伯养病的小屋点燃。这惹火了族人,他们与官兵打了起来,又奋力救出达约伯伯,可他的脸还是被烧毁了。”
正轩更加内疚,彷佛是他下的命令,“昨晚脾气暴躁的老夫人,是不是也受过刺激?”
“她唯一的儿子在那时与官兵的冲突中丧命了。”清儿轻声说,“除了亲身经历过的尧衍族人,谁也无法感受当年之事对他们的打击有多大。”
正轩内心沉郁至极,他迫不及待想要离开,他无法忍受是朝廷毁灭了这个部落的事实。清儿理解他的感受,告别众人,三人匆匆上路。
忍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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