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兵书是清儿特意放在最上层的,她认为即使是兵者也应以德服人,而不是想着怎样制人。
诗君何曾受过如此训斥,掩泪而去。浩轩仔细看了看书房,清儿习惯在右手边放上便签,看书时随手可写下感悟,她从不清洗磨砚,因为看见满是墨色的砚台,她便有书写的灵感,可这些都被诗君改变了:便签整齐的放在书桌左上角,砚台也被清洗的干干净净。浩轩将一切归回原位,他不愿书房里失去清儿的味道。
不久,母亲忽然到了书房。浩轩起身相迎,知道必是为诗君之故。果然,母亲怪嗔道:“你刚才怎能对诗君如此粗鲁?”
浩轩只好解释道:“我素来不喜欢别人随便动书房的东西,所以刚才急了点……”
“胡说!诗君是你的结发妻子,哪是别人?再说,以前丫鬟都敢进你的书房,看你的书,诗君难道还不如丫鬟吗?”
浩轩脸色一沉,道:“母亲,我想看会儿书,您……”
“我知道你不爱听,”镇安王妃打断他道:“诗君过门已经三四个月了,你却一次也没去看过她,你如今也不小了,娘还一心想早点抱孙子呢!”
浩轩无奈,说:“娘,正轩即位不久,权力未握,我实在无心考虑这些事。”
王妃不便再劝,毕竟儿子已是王爷,只是叮嘱道:“浩轩,娘知道你与皇上感情深,只是皇上就是皇上,人前千万不可直呼皇上名讳,以免落人话柄。”
次日上朝,正轩提议道:“明年二月的会试改期到今年十一月,众卿以为如何?”
众臣面面相觑,赵德出列奏道:“皇上,这八月秋闱刚结束不久,举人们正全力备考明年会试,这贸然改期恐怕会令天下举子不安哪!”
礼部尚书韩殷奏道:“皇上,我朝举子遍布天下,这赶往京城远者少则一月,多则百天,恐怕来不及啊!”
吏派各臣出列齐奏:“皇上三思哪!”
正轩怒道:“你们也不问问朕将会试改期的缘由,不由分说要朕三思,是不是你们都觉得朕就是个昏君,做什么事都不经过脑子?”
底下跪倒一片,高呼:“微臣不敢!”
正轩斩钉截铁道:“此事朕意已决,礼部传令下去……”
赵德打断正轩道:“皇上,老臣斗胆,还请皇上将缘由解释一二,省的老臣们担心哪!”
这个赵德!他根本没把正轩放在眼里!正轩气的恨不得斩了他,但也只能想想,还得解释:“正如韩爱卿所说,举子们赶往京城少则一月,多则须百日,二月会试,许多举子们未过年便得离家来京,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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