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曰,无违。樊迟曰:何谓也?子曰: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孟武伯问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
清儿笑问:“哀公闻曰:何为则民服?”
“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那书生并未抬头随口答道,而后继续晃脑壳:“子游问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於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
正轩见并不曾引起他的注意,也问:“季康子问:使民敬、忠以勤,如之何?”
书生答:“子曰:临之以庄,则敬;孝慈,则忠;举善而教不能,则勤……“他猛地回过神,见三位气宇不凡的来客,方行礼道:”不知有客湘临,失敬,失敬!”
正轩道:“在下是京城考生洪伯,此二位乃舍弟舍妹。听闻齐鲁举子深得孔道,特来请教。”
“不敢不敢,在下姓孔,名熙,字光照。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还请兄台多多赐教。”
正轩附在清儿耳边轻声道:“我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浓浓的腐朽味儿……”
清儿忍住笑,问:“孔公子,这山东会馆怎么如此冷清?”
孔熙答:“或游山水,或访亲友,终日不得闲也。”
“那孔兄缘何不去?”正轩问道。
“子曰,君子不器,自当竭力拜访贤明,求解未知是也。”
“照孔兄的意思,终日在家研习圣贤书便可,何必上京赶考?”
“兄台此言差矣!大学曰,君子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书者,修其身也,官者,为其民也。”
正轩受不了他满嘴之乎者也,客气几句便拉着清儿浩轩离开。出门后,清儿笑道:“此人可用。”
正轩吃惊道:“此人如此闭塞迂腐也能用?”
“此人虽迂腐,但他深信孔孟之道,熟知君臣之纲,定能忠心事主,而忠心,正是你现在最需要的。”
正轩无奈:“现在去哪儿?”
“自古川蜀出才子,当然是去四川会馆。”
相隔不到两条街便是四川会馆,未进大门便听见里边热闹非凡。原来,众人正在猜题互考。三人走近人群,自报家门后便无人搭理。清儿冷眼旁观,里面确实不乏李太白陈子昂之才,只是觉得这群人过于看重名利,且由于地势偏远,乡邻情重,恐怕日后会有偏袒之嫌,对于坦荡率直的正轩而言,未必能驾驭。
出得四川会馆,三人行走于人群之中。突然,清儿神色紧张的转身盯着不远处,正轩忙问何事。清儿疑惑的摇摇头,说:“只是感觉不太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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