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笼只遮掩那人的脸,却遮不住那一双冷如刀锋的眼睛。
四人齐勒马。
只有冷血下马。
他下马的姿势很奇特,就像一个人走下一级级的石阶一般,但一点破绽也没有。
桥上行人熙熙攘攘。
冷血走近鸟笼。
鸟笼里的小鸟惊喧、飞扑着。
冷血冷冷地道:“你来了。”
那人道:“我说过我会来的。”
冷血道:“你要怎样?”
那人道:“一样。”
冷血目中神光暴长,笼中的鸟没命似的扑打着。
“要杀他们,先杀我。”鸟笼后的目瞳收缩,冷而锐利,就像箭簇沾上厉毒。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打马奔驰声,迅疾传来,途人纷纷惊呼走避。
第五章 老中青
马上的人贴着马背而驰。
马背上,在阳光下闪着熠熠厉芒。
马冲向桥头。
待冲近时才看清楚马上的人挥舞着巨斧。巨斧在午阳下,像一朵旋转的银花,激荡的风声直欲绞碎人的听觉。
马蹄急雷也似的在桥墩弹响。
马已飞跃上拱桥。
飞舞的巨斧电般劈向冷血。
冷血仍立于桥中央,背向来马,屹立未动。
陡然间,鸟笼飞起。
鸟笼后打出一道镜光。
同时间,冷血的剑出鞘。
他的手也乍起一道夺目的白光。
鸟笼落地。
烈马已奔过桥心,驰离了拱桥。
马再骋驰约莫十来丈,“砰”地马上的人摔卞。
血迅速的染红了泥沙地。
途人惊叫,掩面而走。
拱桥上,鸟笼裂开。
鸟飞去。
拱桥上的人仍凝立着。
鸟笼不在了,鸟笼后的人本来戴着竹篓,现在竹篓裂开,露出一头白发。
白发人冷冷地道:“你进步了,我看错了。”回头就走。
阳光下,白发闪亮着几点血珠。
唐肯、高风亮、丁裳衣等为这一场决战而像被拉满的弩,绷紧得无可渲泄;唐肯第一个忍不住问道:“他看错什么?”
冷血望着聂千愁自发萧萧远去的背影。
“他看错了,三年前,我的剑,只攻不守,只杀人不留命;”他道,“没料到我三年后,用一剑引开他第一口葫芦的攻击,反击在马上狙杀者的身上。”
“所以,是聂千愁杀了易映溪。”
倒在血泊中的是易映溪。
“你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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