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逃避和推卸责任。
“月儿他还在恨我吗?他来见我了,还叫我娘,不就是原谅了我?我说那些就是想告诉他这些年我……我没忘记他。”俞无期闪亮的眼神又黯淡了下来,一想到刚刚巧月的突然离去,让她不解,更让她难过,她不仅喃喃自语道。
黎尚人自然是听到了她的呢喃之语,便摇了摇头“十金妹子啊,也亏得你身边还有个孩子,却不了解孩子的心事。我看这位小公子的双手白嫩如青葱,只有指尖上有薄薄的茧,还微微发红,想必以前定然未受过苦,也没做过粗活,而那红痕,应该是不慎被火烧到所致。”她朝荞星抬了抬下巴,她的心里不免有些感叹,该说这花十金仁善还是狠心呢?一方面她将亲生孩子丢下了十几年不管,另一方面却将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孩子无微不至,甚至有可能锦衣玉食的教养着,她是真笨还是故作无知。
“巧月那孩子这些年受了不少苦,若不是有老邻居关照着,只怕你现在回来见到的也只有一座孤坟罢了。你以为讲起你□的缘由就能让他开心吗?你看到他,不但没有问问他这些年怎么过的,现在过的好不好。反而兴高采烈地将你如何收养了个孩子的过程说给他听,他会怎么想,心情又会怎么样?这次,要是他不原谅你,也是你自找的。我必须说你真是太自私,太自以为是了。”黎尚人毫不客气的将心中所想如实的说了出来,她才不管俞无期身份如何,她也不过就是个乡野大夫罢了,她又能将她怎样?
而且她也不是危言耸听,与薛楼雪和花巧月这对小夫妻相处这么些日子,她多多少少对那个孩子还是有些了解的,他表面温温柔柔的,但骨子里却坚强固执的很呐,她还以为他不会来见这个对他亏待许多的娘,没想到他不但来了,还喊了娘,真不知道这花十金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有个这么好的孩子。
俞无期被黎尚人说的垂下了头,身子如风中落叶般颤抖了起来,她没想到自己一时的忘形,竟然伤害到了她一直怀有愧疚的孩子,她的确不是个好母亲,只这么想,胸口又似乎被堵了块大石,喉咙发痒,她又不停的咳了起来。
“大夫,你身为医者,该是济世为怀,怎可口出恶言。”荞星赶紧倒了水,端在俞无期身旁,喂给她喝,他眉宇紧锁,眼睛却向黎尚人这方扫来,那眼光竟透着冷厉,话语中还带了几分威仪。
“星儿,不可无礼!”俞无期喝了水后,觉得好些,才沉声呵斥荞星,接着又对黎尚人颇感歉意地说道:“抱歉!黎大夫,是俞某教导无方,让小儿冲撞了您。”
荞星听到俞无期的道歉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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