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屡屡失守。
被爱抚时虽然讨厌,但只要是男人的话,被侍奉时总是不知不觉感觉良好。
被插入时虽然讨厌,但一旦被亲吻被爱抚,最终还是会走到了这一步。
男人让他像一条狗般地趴在床上,舌头钻进了他的後穴,钜细靡遗地重重舔舐着,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强忍着那种想要开口的冲动。
只有今天,他希望自己至少还能保有一点自尊。
可惜,对方从来不曾放弃过每一次打破他的过程,就算过了一日一夜,也要亲口听他说出那一句话,一切的折磨羞辱才会停止。
他也曾经想要坚持到底,强忍着不说就是不说。结果对方与他在床上耗了十二时辰,以现代的算法就是二十四个小时,他初时还能想着要赶在弟子们起床之前、要赶在每日的晨间会议开始之前、要在客人来访之前、要在、要在……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接下来的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就愈见容易。
一开始会吓得不知是好的事情等习惯了之後,也觉得好像没有什麽。
不知从何时起,他放弃了与这个人对抗的想法。
人总是自私的。
会想保护自己,会想寻求快乐,会想让越来越稳固、壮大的一切千秋万世。
他要付出的,也不过就是一点点没有任何用处的,自尊。
那人并没有催促他。
只是很有耐心的,一点一点的,拓开了那紧闭的穴口,他保持着这羞耻的姿势,在内心里做着毫不激烈的挣扎。
他哀吟一声,对方粗糙的一指已经进入了他的身体,搔抠弄刮,一下子就找到了最最敏感的部分。
他知道自己确实抗拒不了,也没有本钱真的跟对方再来一次一日一夜的折磨对抗。
「我想要……」他轻声道,「快点……给我。」
男人像是没有听见,仍埋头苦干,毫不理会。
「我……我想要你进来……」
男人停了停,头微微抬起,一双黑白分明的利眼胯间的缝隙正定定地看着他。
这是最羞耻的时候。
他无意识地吞了口唾沫,把自己保养得宜、修长细致的手沿腰而下,落在两瓣臀上,接着两边拨开,呈现任君享用之姿,双腿岔得更开:「快点进来。」
「什麽进来。」男人的声音不带情感地,「你要说清楚。」
「你的……」他顿了顿,「肉柄。」
男人像是还不满意似的,「进去做甚?」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干我。」
这其实是一种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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