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朝知道黄金鳞有话要说,便道:“黄大人的意思是?”
黄金鳞正色道:“一个女子,如果这般痛恨一个男人,似乎不会把他……还没照面就变成一堆白骨……”
顾惜朝何等聪明,立即道:“你是说——?”
黄金鳞脸有忧色,点了点头。
顾惜朝霍然道:“好,我求见息大娘。”长衫一折,手下递来纸笔,他即挥毫成书,束卷扎于箭尾,弯弓搭箭,“啸”地一声,射入隔河的城墙内。
黄金鳞不禁赞道:“公子真是文武全才,难怪傅相爷这般赏识。”
冷呼儿这才弄清楚大概是怎么一回事,道:“不可能罢,我们是亲眼看见戚少商这些人被倒入河中的,人都已变成了一堆堆骨头了,怎会……”
顾惜朝道:“要是息大娘拒见,那就表示有问题。”
黄金鳞道:“她要是真来个相应不理,我们……是否真的要挥军攻城?”
鲜于仇望望城墙,望望索桥。再望望深河,道:“只怕……这儿不好攻。”
黄金鳞有些愁眉不展地道:“问题是:文张文大人交待过,毁诺城是拉拢的对象,最好不要树敌。”
冷呼儿冷笑道:“文大人?他懂个什么、半年前他还是个地方小官,而今乘了风掌了舵,也来发号施令了。”
黄金鳞笑道:“还是冷二将军豪气,拿得起主意!”
蓦地,呼地一声,一枚响箭,疾射而来,顾惜朝左手一翻,已抓住响箭,拆开箭尾的字条一看,喜道:“息大娘肯接见我们了”
冷呼儿吟哼了一声道:“量她区区一个小城主,也不敢得罪我们这些朝廷命官。”
只见铁索桥又慢慢放了下来,黄金鳞等你望我,我望你,宋乱水道:“公子,看来,那婆娘是要我们走过去……”
霍乱步即道:“不可以,前车可鉴!”
冯乱虎道:“咱们可以留大军在此,派代表过去。”
霍乱步道:“可是,谁要是过去,势必要干冒奇险。”
黄金鳞忽笑道:“下官素来胆小,冷二将军一向艺高胆大冷呼儿脸色都黄了,强笑道:“不行,不行,要论胆色,还是鲜于将军行!”
鲜于仇忙摇手道:“我哪里及得上冷将军你!何况冷将军,有双羽翼,可以滑翔,我么?那是连泳术也不会,怎能负此重任……”
顾惜朝忽道:“我去。”
霍乱步道:“大当家,不行,你怎可冒险犯难?”
顾惜朝冷笑道:“人家已打开了大门,咱门总不能连代表都派不出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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