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过一道门,封常清便示意兵卒关门,二人来到府衙后厅。封常清坐回案后,对左右一声断喝:“将郑德诠拿下!”
众兵卒一拥而上,将郑德诠按倒在地。他挣扎着抬头喝问:“封常清!你这是什么意思?”封常清一声冷哼:“郑德诠!你利用街头泼皮,敲诈地方百姓,多次致人家破人亡,实属罪该万死!你还藐视上官,欺压同僚,实为军中一害,不杀无以正军威,无以面对一方百姓。”
郑德诠凛然不惧,破口大骂:“封跛子,你他妈好大胆,竟敢对老子动手?”封常清冷笑道:“军法面前,人人平等。你所犯罪孽,任何一条都是死罪,如今还敢辱骂上官!来人,拖下去乱棒打死!”
众兵卒早就看不惯郑德诠的张狂,一听这话轰然答应。众人将郑德诠按倒在地,行刑的兵卒乱棒齐出,顿时将郑德诠打得惨叫连连。刚打得数棒,就听门外有兵卒惶急地禀告:“封将军,高夫人在门外要人!”
封常清侧耳一听,就听二门外高仙芝母亲在高声呼叫,还夹杂着另一个女人的哭号,显然就是郑德诠的母亲,也正是高仙芝的乳母。封常清不为所动,断然道:“任何人不得开门!给我继续打!”
打得数十棒,直至郑德诠的惨呼渐渐停息,封常清才示意兵卒开门。就见高夫人和郑德诠的老母抢步而入,急忙上前查看,却见郑德诠早已七窍流血,一命呜呼。郑母不禁昏倒在地,高夫人则向封常清怒喝:“封常清!你竟敢打死德诠?你、你……”
封常清从容道:“王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何况一小小郎将?”
“还我儿命来!”此时郑母也已醒转,一声嚎叫,悲愤地以头撞向封常清。封常清猝不及防,被撞了个踉跄,随从一看连忙上前拦住郑母,封常清这才趁乱带着任天翔逃离了都护府。
在一干随从的保护下,二人逃过郑母的纠缠来到门外大街,封常清示意随从为任天翔脱去镣铐,然后将玉佩递还给他道:“替我向玉佩的主人问声好,从此我和他两不亏欠。”任天翔接过玉佩笑道:“我会替将军转达,以后希望还有机会再见。”
封常清点点头,仔细审视着任天翔道:“你的心计和胆色,决非寻常人可比。高将军爱才如命,你何不为朝廷效力?既可造福一方百姓,也可为自己挣个光宗耀祖的前程。”任天翔笑道:“多谢将军抬爱,不过草民一向狂傲,受不得半点拘束,所以只好辜负将军错爱了。”
封常清心有不甘地劝道:“以你之才若只做个客栈老板,只怕太过屈才。男儿就该建功立业,身为我大唐子民,就该为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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