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药里用量明显超过了的黄连,沉吟片刻。
“墨姑娘果然介意上次少恭在解酒药里放了黄连?”
墨北微一愣,恍然大悟,转头瞪着欧阳少恭。
“怪不得那药苦的要死,原来你放了黄连——!”
欧阳少恭扶额,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她都没怀疑药为什么那么苦?
“那么,墨姑娘可否告知,这药里如此多的黄连……是何作用?”
“我跟大夫说,病人不听话,要让他喝了这药就再也不想喝第二次,看他还敢不敢糟蹋自己的身体。”
墨北微再喝了一杯茶,声音低了些。
“大夫说,你积郁劳神,旧伤未愈,这次寒邪入体,原不算什么,却把陈年的毛病都给引了出来,才会发作的这么厉害。欧阳,你什么时候受的伤,又不告诉我。”
最后那句话,分明有些埋怨的意思。
欧阳少恭微微侧头,目光闪了闪。
“墨姑娘受伤的时候,也不会告诉我。”
墨北微顿时语塞。
这方面她倒的确没资格说人。
看到墨北微为难的脸色,欧阳少恭反而笑了起来。
“既然如此,我们做个约定可好?以后若是有事,不论悲欢喜乐,要记得告知对方,像是生病受伤这样的事情,也不要瞒着。”
“……好。”
墨北微无奈地想以后是不是每封信上都要写着“我又受了伤”这种让人憔悴又无力的话。
“那么,墨姑娘是否有什么需要告诉我?”
欧阳少恭直视着墨北微的眼睛,微笑之中多出一丝严厉的味道。
墨北微怔了怔,“说什么?”
欧阳少恭微笑着续道:“比如说,墨姑娘体质偏寒究竟是什么原因。几月前在青玉坛,我给墨姑娘切脉的结果是——经络逆变、脏腑皆损。墨姑娘能否解释,修道之人因何将如此不顾惜身体?”
墨北微心中一惊,不自觉地白了脸色,竟有几分心虚。
“……我……我……”
“我”了好一会儿,墨北微都想不到不说出望舒的情况下要怎么解释自己体质如此阴寒,她低下头,可惜,感知忠实地将外界的情形传入她脑中。
欧阳少恭冷着脸色盯着她,显然没有让她蒙混过去的意思。
墨北微犹豫很久,支吾道:“我早年过分贪图力量……明知道自己不能驾驭某个东西,还是……勉强使用,结果……果然被反噬,从那时起,体质日渐偏向阴寒。”
欧阳少恭虽有预料,听到这些话还是略有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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