轼么?”
“酥柿?柿子可以制成酥么?”二哥惊问。
我差点呛死。
还是不放心,问:“那苏东坡呢?”
“酥冻破?酥能冻破么?”韩二少爷更惊。
我岔气。
苏轼应该在这个朝代之后。我把那两首词在心里默念几遍,然后把“念奴娇”胡乱搭上曲子,在心里试唱几遍,虽差强人意,但也不至于丢了韩家列祖列宗的脸。
正在苦思抿想之际,二哥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