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献的计,带着厚礼来,上门道谢,哥哥们设宴款待,我一介女流,不便出席。
入夜月色尚好,长皇子还在,哥哥们抽不得身。
我无聊,信布走入后院。秋深露重,一阵寒风,我瑟瑟发抖。
披风落在肩上,我回头,上官雅亦笑容和煦,比月色更柔和三分。
“我听子旭说是你的计,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