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地。女子尚且有勇有谋。懂得直言进谏。何况男儿?”说完自我感叹了一番。
我和徐忆相都轻舒一口气。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跟着他们入吴这半个月来。我常常做梦。似乎总是同一个梦。上官博亦和我站在围苑地那片悬崖边上。他说:“嫣儿。我去了。今生无缘。来生再见。你自己保重。”说着便跳了下去。我大哭。说不要丢下我。跟着他也跳了下去。我知道那是摔不死人地。下去后我发现地确是摔不死人。但是地上是满地地毒物。蛇、蜈蚣、蝎子爬了一地。它们沿着我地赤足一寸寸往我身上爬。我不敢动。到处都是。到处都是!而上官博亦不见踪影。我哭喊他地名字。空荡荡地谷底只有我地回音。
我也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梦地内容总是这样:每晚梦地开头都不一样。但最后总会回到那个悬崖边。然后就是后面地那些了。
是上官博亦出事了么?我百思不得其解。
就像今晚,我又是被这个梦吓醒。满头虚汗,我坐了起来,月光沿着窗棂细细撒下来。我一抬头,就看到徐忆相坐在床上,我又吓一大跳。
她见我坐起,抱歉一笑:“吵醒你啦?”说完用手抹了抹眼角的残泪。
我忙坐过去:“不是,我自己做梦吓醒了。你怎么啦?好好的哭什么呢?”
她吸了吸鼻子:“这几天想了些事,心里一时堵得慌,觉得难受。”
我轻抚她:“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说么?”
她叹:“不是不能,只是我不知道如何启齿,更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鼓励她:“你试着慢慢说。”
她又叹气:“以前我一直觉得自己医术高超,熟记几百部医学书著,在家时伯伯叔叔夸我。只要说个病,我就能背出它的症状和方子。可是经历上次血吸虫病后,我才发现,我只是知道医书而已,我根本就不认得病。那个血吸虫病你这个从来没有看过医书的人都知道,我却看不出来。这些书又有什么用呢?”
我笑,就为这个哭鼻子?!平日里见她总是一副自信淡然,很成熟的样子,原来也终究只是一个受点小挫折就泄气的小女生啊!人都是两面的啊,徐忆相和上官博亦就是代表。
我安慰她:“做什么事情都不是容易的,当大夫更不容易。医理是重要,但是工作经验更重要啊。若理论不能和实践结合,就是一纸空文而已,没有任何作用的。”
她问:“怎么实践?”
我解惑:“你可以去你伯伯叔叔家的医馆当学徒啊,跟在老大夫后面,看他们如何在实际工作中把医理和病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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