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明白怎么回事。
叹:“这姑娘脾气这么大,她相公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余寡妇在后面泼凉水:“不如陈掌柜舍己为人,娶了她”
陈青口一本正经地答:“不行,我爷爷不答应!”
小球将他和被子一起拽回马车:“废话,人家姑娘还不答应呢!”
陈青口摸了摸鼻子:“这倒未必。”
* * *
江河镇,地方不大,但也算个热闹小镇。叫买叫卖的络绎不绝。日头都下山了,还有些商家没收摊。
余寡妇替小包和傻子一人买了两套干净衣服。又给自己添了些水粉才罢手。
镇上像样的客栈只有一家,而这家客栈也叫——佛笑楼
小球摆出二爷的谱,招呼店里的伙计做这做那,茶水添了一次又换新壶。既然是陈青口的店,大家也就放开肚子吃喝,吃得陈掌柜直翻白眼。
小包向伙计打听:“可有一个背着双剑骑白马的姑娘先我们一步来住店?”
伙计撑着脖子回忆:“好像有这么一个人。本来说要住店的。但先头我们几个在吵吵陈掌柜的快来了,被她听了去,她还问陈掌柜是不是瓷公鸡,我们没好意思说不是。。然后那姑娘就扭头走了,说去别家住。”
陈青口仰头思量了半天:“这镇上哪还有别家?”
伙计也不明白:“是了,这镇上只有我们一家客栈。她要是寻不到别的,这会儿也该返回来了。”
陈青口心想:糟了!莫不是那家。
其他人也没放在心上,酒照喝,菜照吃。
陈青口睡得很早。
傻子在后院点香,跪着给他娘守七。
小包他们在外堂喝酒划拳嗑瓜子,饭后的余兴节目不可谓不丰富。余寡妇随他们喝了几口,就嫌酒味不纯。
伙计紧着赔不是,只说这是店里的规矩,不兑水就要挨手心。
余寡妇将睡得贼死贼死贼贼死的陈青口从床上薅起来,灌下一大碗清水,陈青口从心里往外凉,据说这种感觉叫做透心凉。
“什么?什么?”他真的睡懵了。
“陈掌柜商量个事儿”余寡妇说起话来还是那么甜美。“酒里的水你都喝了,咱这几壶就不用兑了吧。”
“不行,不兑水的酒一两一壶!”瓷公鸡双手乱舞。
余寡妇拿手里的空碗敲敲他的头:“说什么胡话,一两至少可以买一瓮酒二十斤熟牛肉!”
她再不理陈青口,自个儿上厨房舀了几壶好酒,一盘子卤牛肉找绝色公子对酒当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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