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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口很没有出息地躺在床上,他这辈子最大的嗜好就是睡,他爷爷因材施教,教给他睡着练功的方法。主要还是内力,吐气之法。
有人敲窗,“少东,沈府送信来了”
陈青口用脚趾钩开窗拴,直愣愣地将脚伸了出去,来人想必也习惯了这种特殊的方式,将字条夹在他脚趾中。陈青口伸脑袋往外看,窗口的人已经没了踪影,仿佛雨帘里从未有过这个人。
字条是沈之春的徒弟给写的。
“毒已解,展姑娘一切安好。”陈青口把字条团起来,咽进肚子里,接着闭目打坐。
* * *
伙计慌慌张张跑来,丢了一只鞋。
“掌柜的,出事,出事了! 牌匾被砸了!”
陈青口揉搓着前胸一跃起身:“什么,什么?谁敢碰我的牌匾?那东西定做一次二两七钱半!”
伙计半张脸都肿了:“快去瞧瞧吧,前头打起来了,是马大帅那群土匪!”
陈青口一口气好悬上不来,伙计替他揉前心,拍后背:“掌柜的,消气,消气,桌椅板凳。筷笼茶壶;我们尽力在搬。”
陈青口的两眼这才翻了回来,这都是他的命根子。
果然,前头打得厉害,绝色公子武功高强,一人敌了仨。余寡妇也不是盖的,抄起紫砂壶就往对方脑袋上拍。
陈青口忙坏了,抢救下紫砂壶,递了一块板砖给余寡妇,又从小包手里把椅子抱下来,递了两块板砖回去。有个打手跌了出去,眼看就要压到一个花瓶,陈青口来不及挪花瓶就连人扑上去给那小子当垫子。当然末了也没忘了利息,脚下用力,将他踹了出去。
小球拿着扫帚打得很起劲,他一般捏的都是软柿子,半死不活的那些。比如绝色公子一宝剑把人家胳膊伤了,他非要上去给补一扫帚,嘴里还骂骂咧咧:“死小子!去你爹的!”
傻子也学他,傻子没有扫帚只用脚,不过傻子的脚大得跟小船似地,一脚下去,口吐白沫的不在少数。
陈青口还不忘时时提点小球:“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来,扫把还来,浪费!”
陈青口问小球:“这是在打什么?”小球摇头:“不知道,热闹呗!”
陈青口问小包:“那你在打什么?”小包也不明白:“凑数呗!”
陈青口不死心问余寡妇:“夫人,这些人为何啊?”
那还要说余寡妇,水平高:“嗨,这群瞎了眼的,他们敢对富贵山庄的少主动手,我这是江湖道义,拔刀相助!”说完,用板砖拍趴下一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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