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夸。公子别理他们,咱接着画翠竹,给,青绿色粉。”
绝色公子满意地拿了过去。喂饱了毛笔,下笔苍劲有力。
小球与小包对视,敢情这位爷不分红绿青蓝紫。。。。
身后有马匹踏水的响动,陈青口朝后看,展姑娘果然是大好了,才半天的工夫,就赶了上来,虽然面容显得憔悴了些,看马背上的稳当样子,定然是无碍了。沈之春的徒弟果然跟他师傅一样地灵验。
展姑娘这一次也没有给陈青口好脸色看,故意把马催得飞快,溅起的水花湿了陈青口一身。
陈青口一个人还附庸风雅:“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好湿,好湿。”
展姑娘已经一骑绝尘远远去了。
陈青口慢悠悠唤来傻子。
傻子说:“早。。。就该让我驾车!你太。。。。慢,我看得心痒!”
陈青口一笑置之。
余寡妇埋头绣着蝴蝶的双翅:“这乡下地方没有好酒,到了县城要好好喝一杯。”
陈青口的酒虫也起来了:“余夫人这话甚对,正合我意!”
余寡妇轻笑:“恐怕掌柜的醉翁之意,可不在酒。”
陈青口掏着耳朵,没皮没脸地嘿嘿一笑。
宜彬县城有十个江河镇那么大,街上不再是清一色的小店和农家,卖艺的杂耍的,牵着猴子翻跟头的,走南闯北吆喝膏药的。烧饼车推得慢,卖糖膏喊得亮。手工作坊人来货往,卖花的姑娘提小蓝,青楼的女子临窗座,嬉笑着遮住半边脸。官宦的私宅也有些规模,门口尽是站岗的差爷,据说上任两湖提刑宋大人就归隐于此。
可算是进了城,怎一个热闹了得。
大伙儿在客栈卸下行李包袱,就三三两两上街逛去。
出门之前,余寡妇给每个人都换了妆扮。
小包再不是脏得没人样的野孩子,打了十七八盆水洗出清清秀秀一个漂亮丫头。连余寡妇都有些惊讶,这姑娘平日里怎么可以这样邋遢。
现在的小包梳两条丫鬟髻,上身碎花小布袄,下身蓝布裙,往余寡妇背后一站,拿把湘绣扇子,还真有些丫鬟的架势。
清风大喜,明里暗里多看了好多眼。看得余寡妇不耐烦,拿茶杯盖子重重砸桌上。把他的贼胆吓了回去。
绝色公子穿什么都那么好看,余寡妇嫌他太惹眼。特意找来一套干净旧衫,又往脸上抹了些荷叶水,看起来病恹恹一个文弱书生。
最头疼的还数陈青口,小球和余寡妇用扯的才把那几件花绸衫从他手里抢走。陈青口非但护食他还护衣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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