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美少年挑帘,两人对了一眼就赶紧请安:“师傅,师傅”
“人呢?” 清虚道人急促地问。
“还没有消息,还没有下落。”俩人回答得毫无底气。
“废物!统统是废物!” 清虚道长将桌上的笔墨纸砚太极八卦图一掳到底。
俩人退得老远敬畏地看着道长。“师傅息怒,息怒!吾等再去加派人手!”
“滚!”
出来之后还能听见道长的虎吼。
四下无人。
展絮靠着青石灰的大墙,悄然落泪。
黑衣美少年安慰她:“师妹,这半个月你瘦了好多。也不吃也不睡。”
展絮拔剑抽打着枯竭的柳树。仿佛无尽的恨意可以在此时此刻倾囊而出。
风卷起一地的尘土。灰沙弥漫,展絮不管不顾。依旧死命地挥剑,虎口处渐渐渗出血来。
她的苦又有谁能知晓呢,除了身边的师兄周凉,谁会知道是她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爷爷,谁又会知道爷爷曾对她百般疼爱,像银针根根刺入骨髓。谁会知道她每天都睡不着,每天都做恶梦。还有谁会知道清虚老道给他们每个人都下了盅毒。
周凉拔剑,一式雄鹰拦兔将展絮的剑从树干上接了下来。展絮心领神会,平沙落雁躲开他的剑。翻身挑起长剑,招风引蝶扫周凉的面门,周凉只招架并不还手。两个人斗在一处,一百二十招后,展絮心浮气躁打得毫无章法,周凉只是一味地接招,两个人累得浑身大汗,一并栽倒在草堆上。
周凉平了平气:“师妹,可解气了?”
展絮低喘:“我怎么能解气,我。。我。。”
有人来报:“两位师叔,有消息了!”
周凉展絮一起起身:“拿来我看!”
* * * *
陈青口怎么说,余寡妇都不理他。翻来覆去那几句,说什么我家苦命的小包生死未卜,你倒好,躺床上装病。你装,你装,你怎么不再装下去。
小球也说,掌柜的,你过分了点,我们不逼你,你还真不起了。
“我这不是刚好嘛,你们看,你们看腿上才结疤。”陈掌柜不由分说要撩裤腿。女人们惊叫着跑开。
小球,清风和傻子还真围上来要看。
陈青口一甩袖子:“看什么看,男人看男人多别扭。。”
关于掌柜的伤口终于成了一个谜。一个谁也懒得去过问的谜。
有人来报信,来人走得很急,也顾不上走后门。
塞给陈青口一团字条就飞身出去。陈青口摸摸鼻子在他身后嘀咕:“你以为你是叶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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