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对一个男人可以有的所有崇拜,都写在了展茹的脸上。
陈青口接着说:“沈之春会到,就在这几日。”
沈之春会来,当然会,陈青口伤得这般严重,沈之春早该来了。
谈话僵在这里。
展茹稍稍平复了一下心境,小心翼翼地没话找话:“那位姑娘是你什么人?”
陈青口一头雾水:“哪位?”
“就是老太太身边的那个,鹅蛋脸,眉毛细细的,笑起来很有神韵。”
陈青口挤出久违了的笑容:“看得那么仔细,你莫不是在吃醋?”
“哪有哪有!”她伸着爪子狡辩。
陈青口缓缓地说:“那就是织华啊!你不是听说过她么”话音里若有所指。
猫姑娘假惺惺地眼露凶光:“听说过,但是没听你说过。 你现在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别说是功夫,连路都不能走。所以你要听我的,要一五一十地交待。”
这一次换陈青口诧异,果然女人不能扎堆,怎么展茹都有了寡妇的味道。回头得给她们设个栅栏,分门别类地圈。
“你要我交代什么?这是在查我的风流韵事呢,还是要说一说那些挤破了头,没有我就活不下去的女人们?”既然只剩下嘴皮子没病,就要好好耍耍。
“呸!你不害臊!”小姑娘终究是脸皮子薄。“你再说,你再说我就——”好像一时也没有什么可以拿来要挟的事情。
陈青口干咳了几声,嗓子口似乎被烧着了那般疼。这罪受的,怎么躺都叫一个不舒服。先前他受伤,都可以忍一忍就过去,现在简直是挺尸在床。想到那个牛鼻子老妖怪,陈青口就脑袋发胀。怪不得孟子有云: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伐其身行,行弗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你说他陈青口不就想赚点小钱,顺道勾搭勾搭人家闺女么。这一条路还没走到头,就没消停过,往后的形势可是越来越严峻。
猫姑娘将随身水袋里头的泉水,喂了一点到他嘴里。斗大的担心两字都刻在脸上了,小姑娘死鸭子嘴还是硬:“看吧,活该,让你胡说八道。哪有姑娘愿意搭理你!”颊上那两朵不怎么明显的红云,还真的是腾地绯红了起来。
车前有老者笑声爽朗,姚庆勒马,陈青口一阵地欢喜。
告诉展茹:“快快快!老爷子来了!”
果然,展姑娘刚卷起车帘,两个满面红光的老头,就在车前。老爷子陈光远和神医沈之春肩并肩地站一起。小球,姚庆忙不迭地施礼。这俩人在一起实在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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