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掌柜对自己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明了寡妇危在旦夕这一切的利害关系;可还是没能拦住自己这双手。出门的时候怀里鼓鼓囊囊的,捞了不少值钱的物件。
出了门扭头往外走,这才察觉到自己肚子呱呱乱叫,俗话说,吃饱了才能干活。陈掌柜委屈了什么,都不能委屈自己的肚子,要是在家里那么稀饭馒头就凑合了,这好容易来了一次贼窝,吃他们喝他们拿他们一样都不能少。
厨房在哪里,陈青口也不知道,只能顺着气味闻过去,江湖上传言有这么四绝:屠龙的刀,追风的剑,盗圣的鼻子,御猫的腿。陈青口的鼻子比起他爷爷盗圣来说有过之无不及,甩着小胳膊,闭着眼顺着油腻的味道就去了。这会儿还未到掌灯,厨房里一派热火朝天,这都快要开饭了,所以忙活得很。
陈青口要叫他们发现,这还能叫陈掌柜么,这人来人往这么多人,切菜的,打下手的,备料的,没有一个瞧见屋里多了一个人。陈掌柜蹲在一堆大南瓜之后犯愁,这怎么还没有烧得啊,饭菜的味道是越来越勾人了,还是先打盹儿,一会儿他们做好之后,他捡现成的就行。
叮叮咣咣,厨房里那动静可小不了,酒啊菜啊汤啊,这些都做好了往外端,陈掌柜这才打了一个哈欠,觉得时间差不离了。
端菜的小厮很是纳闷,方才这里还有一盘红烧狮子头的,怎么就没了呢,奇了怪了,幸好锅里还剩,就再盛些出来。边走还边盘算呢,怎么就没了呢。
陈掌柜抹抹嘴,肚子里有了油水这才好办事,前几日在家净吃萝卜咸菜了,打出的嗝儿都是腌萝卜的味道。瓷公鸡很生气,凭什么山贼强盗都比他吃得强,这世界真不公平,有的贼吃糠咽菜大早晨起来还得钉板凳,有的贼大鱼大肉满屋子的金银珠宝。陈青口就瞎琢磨了,自己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地当着小贼,怎么就发达不起来呢,看来当贼当好贼,这其中还真有套学问,做一行爱一行还得钻研一行。
瓷公鸡边想着,边顺了一小壶温好的酒,喝了几口润润嗓子。这酒不错,比自己家的那些个味道都醇,当然了,也不能怪旁人,谁让自己经常手痒,总会吩咐小球给多兑点儿水。
酒足饭饱,跟着进进出出端菜的小山贼往前走,这寨子里头也不知道东西南北,随大溜就是一通瞎走。路过一些屋子,往里头张了张,只是些小头目注住的地方,陈掌柜气不打一处来,小头目就住这么好的红砖房,小头目还能大口喝酒大碗吃肉?于是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给那些人的碗里下了足量的巴豆粉。陈青口叹气,吃吧,拉死你们!
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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