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去了半条命,只老泪纵横地劝道:“陛下如今却也消停些吧。前两天您擅闯了人界的锁妖塔,虽说本无恶意,却带出了那两只罪孽极重的祸害出来。偏偏那血鬼是鬼君管治的,今日还派了使者来指责何意。好不容易将他们送走,没想一回来您又不见了踪影。这走了大半天的,居然还是去天界招惹那甘棠神君!这下连天帝也得罪了。想这六界前几番动荡了那些年月,都还没修整过来,您却到处挑事,生怕它不大乱一般。”
刑天玥坐在那高台大椅上,背靠着厚绒羽垫子,一脚架在椅上,一脚斜歪在地上,一只耳朵里听着,另一只耳朵里出来。待焦客说完,却又掏了掏耳朵,只问道:“他们呢,怎么一个两个比我还会逍遥,都跑没影了。此番我去了天界,却才知道人家天帝却是比我有威严多了。瞧他那些部下,说往东就不敢往西,说住嘴就不敢顶嘴。一个个奉他为亲父母一般,都不敢有一声不字。偏偏我这些臣子,寻欢作乐比我跑得快,上场杀敌就都短了腿跑后头了。说好听就奉承我有能耐,说不好听却像是糊弄我刚上任镇不住。老焦客你倒是帮我说几句,却比在这儿说我强多了。”
焦客老臣听了脸色却更黑了,心道:自古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自己如此不知收敛一番,那些部下又怎会正经起来。只是该劝的劝了,该说的说了,还是一如既往不改不变。
那焦客心里想了一番,却是暂时想通了些,只将此事先放一放,却问刑天玥道:“那位仙子是哪位神仙门下的。陛下要让她在妖界住多久?”
刑天玥道:“我哪知道?那甘棠什么时候带我进那锁妖塔里面,我就什么时候放了她。”
焦客道:“此事又与甘棠神君有何干系?她系甘棠神君门下的?”
刑天玥突然见自己的长戟因在天界待久了,竟然也沾了好些仙灵之气在上面,不由得皱了眉头拿出自己贴身的巾帕仔细擦拭,眼皮不抬道:“也算是吧。她说她叫白尘,是服侍在九方上神身边的。”
焦客一听,剩下的魂又去了半截,连忙将刚才的女官叫回来,让她另择了上好的别院给那仙子住下。
于是白尘原本是倚睡在一辆马车中,忽而车头调转,将她甩了一遭撞在了轿椅子上。白尘吃痛醒来,却才发现自己身边的环境着实陌生,一掀开车轿的帘子,自是飞在空中。只是这天空的颜色红艳妖丽,一眼就可看出并非天界。
白尘正要从马车里出来,却有一娇媚的声音叫住了她,侧头一看时,竟是个艳丽非常的女子,坐在一只独脚的凤皇鸟上,虽穿着长袖长裙,竟有大半是轻纱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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