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尘早在昨日就想过此事,但因熟知例律,知其至多是在寒苦之地面过几年,还不如越性把要做的都做了,方不冤枉。于是没和刑天玥多说,只道:“我自有打算,你若怕了便罢了。且此事与你何干?”
刑天玥被她如此抢白,却是不恼。原他只是浅睡,早便醒了。听得两个女子却在议论着他,却好奇会说些什么,因而装着未醒。之后知道白尘欲走,本是想等她走后方悄悄跟上。没想她却主动留下要告别,心中异样,倒也欢喜,便睁眼过来。心中打定了主意,任是她说什么,也是要跟上的。最后两个便出了竹林,往北面京都而去。
且说回那甘棠到了鬼界地府,四周皆是阴森刺骨之风。顶上黄天昏暗,底下忘川漆黑。唯有那两边长不到头的龙爪花,红艳似血,娇艳欲滴,却毫无普通花朵花香四溢,全然无味。
引着甘棠进去的小鬼在旁边笑道:“神君上次过来,一时匆忙,倒是忘了说起这花。原本这忘川两岸只有两片黄陇地。只因先前没这奈何桥时,我们这儿只用船来渡那魂魄。因而就有一位撑渡的。待到后面奈何桥建起,鬼君也没派其他事情给她。谁知她就在这儿种起了花。这花本是龙爪花,因得了这忘川水浇灌,所以才与别处不同。说起也是许久之前的事了。多了这么多年月,这事外面早流传了去,却被人称之为彼岸花。倒也贴切。只是却不知道那位撑渡人而今去了何处。”
那小鬼还要说下去时,甘棠摆了手道:“罢了,此事我已知晓。你只顾往前走就是了。”
小鬼见白讨了没趣,便住了嘴只往前走,再不多言了。
而甘棠每见了这两岸之花,却自勾起一段往事,皆是唏嘘感慨。那小鬼也不过是知道了一丁半点,而甘棠却知道这花却是九方上神之妻,凡天上神所种下的。
原当年凡天上神曾犯下大过错,被盘古大帝罚至地府忘川上撑渡。甚无聊时,就种了这两岸花。如今花开正艳,而故人却已了无踪影。甘棠如此想着,又悲又切,只得不再看花,想着要与鬼君所说的话。
到了地府正殿,鬼君已在座上等候,一见甘棠进来,便起身说道:“听闻刑天玥还去了天界,可是真的。方才辛苦了一场,才将那血鬼抓拿回来,而今正关在九层地狱中,只差那嗑噬古林,却难觅踪迹。”
甘棠便将刑天玥在天上如何说要找逦染霄等语说了,又提及了白尘也被他掳去之事。
那鬼君不由大骇,道:“孤就说他为何硬是要闯锁妖塔,原来却是这个缘故。真真可气!然白尘仙子被抓,也只得与他进去了。只是他要找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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