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于中天的小青鸾所作的祟,心中不喜,就没有言语。听得元始天尊问起“她”来,知道“她”所指的只有白尘,便道:“你来之时,我正在训斥她。如今罚到太寒居面壁思过千日,每日刻写六界史料传记,也是个安心养性的法子。”
元始天尊听了后,还等着他说下去,没想刚说了一些,就没了下文了,只皱眉道:“没了?如此也太轻饶她了。”
这般说着,度量九方的神色,似乎没有丝毫可妥协的地步。又知他素来所作决定,皆是深思熟虑过后才为之,因而一是一,二是二,绝不改口。于是也不再多费口舌,坐了一会就早早离去。
九方将他送至宫外,见他座下仙云已逝,才回头让甘棠把宫门闭了。一回来见红雪已经把太安殿上的东西收拾了,又吩咐道:“也把那门锁了罢,接下来的日子,我亦无力去会客了。”
说完,回了古乐楼。上了几步台阶,却忽而停住,只捂住心口,面露痛苦之色,隐忍不得,竟吐出了一口殷红凝血出来,顿时脸色惨白,心中苦道:“罢,罢,竟连血气也保不住,还与他说千年万载的,而今恐怕连百年都不知能不能熬得过。”然而此事终究只能自己心中知晓,万不可被别人所见。于是又挥了衣袖,将那滩血迹隐去,独步上了顶阁。
九方遥望那左边后山群峰中,有一座正是天界中极寒极阴的太寒山。山中有一洞窟,洞内却不是石壁,而是几万万年的玄冰筑成。九方早年在里面布置了床榻卧具,又起名为太寒居,偶尔喜静时,就会去那儿住上一两日。而今那里也许久没有修葺,心中暗悔:“一时怒在头上,竟忘了此事。”正要让红雪速去查看,又犹疑了一下,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既然罚了,倒先把这爱操心的毛病改一改才是。”
如此过了几日,九方才透露出白尘在太寒居之事。甘棠和红雪听了,心中虽松了一口气,却更加忧虑日后之事。
甘棠道:“仙尊前年在世华园中修养元神,却被此事打断。不如日后再筹划筹划,好好把精神养好才是。”
九方只闭眼摇头道:“什么修养,不过是见那花开得好,忽而想起了陈年旧事,略带了倦意睡了一觉罢了。这些日子我只在古乐楼中,你们也不用每日过来行礼。我有事再唤你们。”
甘棠点头称是,又小心翼翼问道:“而今白尘不在,是否让红雪进来伺候?”
九方摆手道:“也不必了,我自己清净一会。”
甘棠见九方连见人也怠倦,更是心下忧虑。而红雪一听说了白尘被关在太寒居中思过,心下早已按捺不住,第二日就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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