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身,六界才避过此祸。祸因她而起,又因她而终。功过相抵,她亦无甚功名可留于史料之中。然而对我来说,她此番所行之错却比她的功劳还大。”
白尘听完,又问:“有什么过错竟会比她献身挽救六界苍生的功劳还大?”
九方看了白尘一眼,许久方吐出四个字:“诛天,灭地。”
白尘本以为自己听错,见他脸色严肃,便不敢再疑,连气也不敢大出,只待此话说完。
九方又道:“她勾结魔界君王仇歌笑,意欲毁天灭地。那时魔界与天界冲突甚多,并不似如今相安无事。若是问她为何要做出如此行径,我而今也可告诉你。只是你从此就不能踏出这太寒居一步,亦不能与其他任何人说一句话,如此,你可愿意?”
白尘连忙跪下直说不敢,九方才挥了衣袍留下话道:“我今日所说之言,你亦不可告知任何人,即使是甘棠和红雪。剩下的日子若让我发现你又只睡下,不抄刻,我便将你贬至鬼界与鬼君当奴仆差役,永不得回天外天。”
白尘急忙点头应是。待九方走后,才暗舒了口气,细细回想九方此话,又再结合了那梦中之景,便猜那黑衣男子定是魔君仇歌笑无异。当下细思恐极,心有余悸,只喜那只是梦境,却非真见了魔君。想那仇歌笑,她在史料中了解得不少,皆说他本是孤戾凶星天地阴煞之气所转世,与生俱来带着一股狂暴灭世之心。若非前世天帝与众神仙奋战许久,恐今日天界也会为其所制。
然古籍介绍众多,至近些年来的史料却都不再提起他,像是于世中蒸发一般。白尘而今听了九方一番话,又猜想此是必然也与凡天上神陨殁之事有关。至于自己为何会梦见他们,虽百思不得其解,亦不敢告知他人,心想此事除天地知晓,亦只有自己知了。于是打定主意将此事抛之脑后,只先将这几日没有抄刻的书籍先完成了再说。
如此又过了几日,白尘每日独自在太寒居中抄书反思,倒是已将此事忘了个一干二净。谁知这天沾床睡下,眨眼又见了前番海上孤殿的景象。白尘站在那里不敢妄动,打量四周时,不见那绿衣女子。本以为只是偶然忆起,并非象境之梦,然那仇歌笑一出现,白尘便知此番又要与之纠缠。
白尘道:“我已知你的身份是魔界魔君,只怕此番梦境,也是你所造的罢?”
仇歌笑见了白尘,听她认出自己是谁,本该高兴。然听得她口气陌生疏离,并带有敌视之感,便皱眉道:“是又如何?我日日只盼能将你的元神找回,而今你却全然不认得我。是了,想必是因为你此世还是寄身于这躯壳中,待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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