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那人只摆手道:“哪里能知?若知道了,当年早跟云老爷通报,去领那赏银了。”
两人无何,只得离开。走至城外,白尘叹道:“而今连这线索也断了,却不知现下要去何处。”
太乙笑道:“不如施个法术将土地唤出来,问问他就好了。”
白尘道:“可他若是问起来,我们却如何答他?”
太乙道:“只唬他事关重大,让他切莫与人说便是了。”
白尘道:“他就那么好哄?”
太乙也皱眉道:“你倒是提醒了我。这老头虽是憨厚,只是有时也过于愚钝了。好心是有,办坏了事也不是不可能。”
两人这边正说着,忽而那岸边一棵大柳树后却起了一声憨笑。
“神君若是有话,只问便是,小仙哪敢多言。也断不敢随便乱说误了上仙的事。”
白尘和太乙看过去时,一老头身形佝偻,但满脸红光,柱一把沉拐蹒跚而来,不是那土地是谁。
白尘虽是认得,但不曾与他见过面。太乙笑道:“你不在庙里好好受着供奉,却跑到这柳树后作什么?”
土地听闻这话,倒是先叹了口气道:“上仙许是天上事务繁忙,没注意这凡界许久了。这些年来,人间当今的皇帝无能也罢了,偏偏又惹了一帮奸佞下流之辈在朝堂上,弄得民不聊生,四处不是旱灾就是涝灾,农户颗粒无收,难民越来越多,谁还有空供奉我这土地。所幸这里还算太平,本是在此歇歇脚,要去那山里躲上一番的。没曾想就听见神君和这位仙姑在这里商议事情。却不知为何事所扰,小仙定知无不言。”
白尘一听,便道:“如此甚好。便问你一下,这城内原住着一户姓云的人家,那公子名唤丞钰,十三年前逃婚跑了。你可知他去了哪里?”
那土地却不回话,只看着白尘,一脸迷惑:“小仙虽然职分不高,但知道的神仙也是不少的。仙姑这一身风骨,定是上仙之位,只怪小仙有眼无珠,倒请仙姑赐教。”
白尘正犹疑着是否要说出,太乙却先笑了一声,道:“方才还说不敢乱问,还没三句话就打现形了。”
土地一听,才知冒犯了,忙道不敢,笑道:“要说那云丞钰,倒也不难找。正是去了西边百里之外的衡武山中度日,独居深山,所幸那山中并无豺狼猛兽,不然早已一命呜呼。当年我还道他也只是躲避一时就走了,谁知道一直住着,掐指一算,都已经十三载过去了。”
白尘和太乙听他所说,相视一笑。太乙笑道:“如此就好找了。只是此事你切莫随口就与别人说起,只当未曾见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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