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松开,只将白尘一推,脸色铁青,嘴角却扬起,一连说了五六个好。
白尘见他似乎已经冷静下,又道:“而今人间妖魔之气横生,虽说你们妖界祸害于人也是天常天规,但也好歹收敛点,不要仗势行得过分了,却是要遭天谴的。”
刑天玥却是不语,转而起身飞走,只留下一句话:“你只需担心那忘恩的小人遭不遭天谴罢!”
白尘听了却只奇怪:何来那忘恩的小人?
刑天玥自己走了,白尘也只得独自回去。因不识路,绕了半天才寻到了太乙。却见他坐在那山头的亭子里等着,怡然自得,一见到白尘,却是笑道:“仙子这旧也叙得够久了,却是让我好等。”
白尘见他不知自己被刑天玥带走之事,也就将此事隐瞒下来,不说其他,只将怀中拿到的云丞钰的头发拿出。太乙接过那包着的手帕,便将此物放置在铜镜后面。
这时那铜镜自射出一道金光,朝东边照去。白尘见此,只看着太乙。太乙笑道:“那铜镜已经将那天子的方位告知。如今我们便往那东边寻去。”
不说白尘和太乙随铜镜的光束去了东边。那刑天玥因白尘的话气得离去后,便回了妖界。本是因这两日也是清闲,所以也才有空去人间逛逛。谁知遇上了那个凡人,却牵扯出这么多事。
刑天玥刚进了宫门,就见一个衣饰繁复容貌俊美的男子匆匆前来,却是自己手下的大将怀溪,一见了自己,像是松了口气一般,只道:“我的好君上,你可算回来了。再迟一些,只怕老焦客就要把我的皮扒了。”
刑天玥见他身上所穿的还是便服,便知是在那花街柳巷中取乐却被焦客叫过来的,便觑了他一眼,取笑道:“摆明了哄你,他扒了你的皮能拿来干嘛?只怕还嫌那颜色花了。”
这怀溪素来被他取笑惯的,也不恼,连声道是。两人一并要进殿时,怀溪见刑天玥自进了门后就脸色不快,因道:“这几日我见你整天郁郁沉沉,若是有不乐之事,倒不妨说出来。你我什么交情,更何况我还是做臣子的,必定为你分忧一下。”
刑天玥一听,更加不高兴。然却左右四顾一番,才低声道:“果真有那么明显?”
怀溪道:“别人我是不知,但在我看来,只怕就写在脸上了。让我猜猜,该不会是为女子而烦恼?”
刑天玥心道:岂不正是?但转眼一想:那怀溪素来放在脑里的也就只有男女之事,只怕也只是误打误撞的罢了。因而也不细说,只反问道:“哦?那若是,你就有办法替我分忧?”
这一问,却把怀溪震住了,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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