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不能解决任何事情。”尽管心疼的要死,但说话还是冷硬无情。
“晓冬知道了。”文晓冬转过头不再说什么了。
文晓涛从书桌上拿起纸和笔递给弟弟“跪在这里把你犯的错误一条条写清楚再回去睡觉。”
“是”文晓冬含泪回答着。
吧嗒! 吧嗒!一滴滴伤心的眼泪落在纸上,文晓冬伤心欲绝,哥哥不再疼自己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不对哥哥是疼自己的,文晓冬回想起哥哥责罚自己时眼神里流露出深深地疼惜之情,虽然很短暂,但自己还是看到了。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哥哥罚得越狠则说明哥哥越疼自己。文晓冬回忆起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光,母亲去世的早,父亲忙于公司和帮里的事,根本没有时间管自己,是哥哥照顾自己陪伴自己长大的。
小时候自己身体不好经常生病,哥哥彻夜不眠地守在自己的床前照料自己,那时自己不爱吃药,哥哥哄着劝着,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吃药,差点跪下来求自己吃,自己撒娇耍赖提出种种不合理要求,哥哥照单全收,从来没让自己失望过。
记得母亲去世时自己才8岁,哥哥10岁,那是自己哭着喊着要妈,哥哥把所有的悲伤埋藏在心底,没日没夜的劝自己。
上小学时自己个子小,总受人欺负,哥哥替自己出头把欺负自己的胖子打得半死;父亲知道后将哥哥打的半个月下不了床。哥哥很懂事,父亲一共打过他三次,那次是最重的一次。哥哥用他瘦弱的肩膀为自己撑起一片蓝天,在那片天空里,自己无忧无虑的活着。
想通了文晓冬心里不再别扭,他飞快的写完检查,站起身整理好着装,转身离开书房。
文晓冬一瘸一点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先洗了个热水澡,之后趴在床上,本想上点药,但是实在太累了懒得动,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墙上的挂钟滴滴嗒嗒地走着转眼见到了凌晨1点。
门悄无声息的开了,文晓涛拿着药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他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的弟弟心里很不是滋味。刚才在书房他已经看到弟弟写的检查,字里行间透着对自己的理解,看来弟弟已经完全了解自己的压力,自己的痛苦,自己的无奈,有这样懂事的弟弟夫复何求。
文晓涛半跪在地上,仔仔细细为弟弟上药。手法轻而柔和,生怕弄疼熟睡的弟弟。
“疼”睡梦中的文晓冬皱了皱眉头,似乎感觉有人在给他上药。
文晓涛下手更轻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文晓涛头上挂满了密密麻麻一层的汗珠,终于上完药了,文晓涛来不及歇口气,又给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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