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大地把他们击倒——他们倒在大地上。
这是匪夷所思的功力。
就在这时,柴义发出了第三道攻袭。
最灿亮的一次。
他把一生功力、一身精力,全爆了开来,其华夺目。
就在他要光芒尽现时攻杀铁手之际,铁手闭起双目,一连攻出十八掌。
十八掌里,无一掌是攻向他的。
可怕的是并不是攻向他,这招式并不杀人,而是把对方一切退路、出手、攻势和下脚处全封杀了。
这个面对可怕攻势来袭的少年高手,一向只静观其变,不动如山。
静比动更可怕。
而今他动了。
一动则足以使他动弹不得。
不能攻。
不能退。
甚至连招架都不能。
他只有凝在那里。
他的杀势无法寸进。
铁手十八掌一过,已封杀了他。
冰封了他的力量。
焚毁了他的攻势。
然后铁手向天劈出了一掌。
这时,天心月色,忽然亮了一亮。
柴义大叫一声,掩面而退,一面向他的两位结拜兄弟急喊:
“退,退,速退……”
一直待他们三人退走为止,柴义始终未把以袖遮掩着的脸再露出来。
铁手向天劈出那一掌之后,仿佛也累了。
有累很累了。
所以他马上坐下来,运气调息。
一一他负了伤、流了血、着了招,尚且不必稍歇,但在劈出那十九掌后(虽然无一招是正面攻取敌人的),反而攻得脸色像月边的云,幽蓝带青。
他击退柴义,虽然兵不血刃,但毕竟年少,内力仍未够浑宏,耗了不少元气,一时间不得作战。
他打坐调息,却眼看四面,目游八方:
却见霍木楞登与单耳神僧那一对已拼出了真火!
霍木楞登以漫天散发,支支如箭,攻袭单耳神僧。
单耳神僧以“化劲法”使得霍木楞登的银发支支如剑,回刺自身。
霍木楞登的招式突然变了。
他的神态也变了。
他出手每一招,都空门大露,有时露出胸膛,有时腑下破绽大现,有时全不顾上盘,有时下盘完全虚浮,他尽是大开阖,每一招都似在嗤笑天下高手为垃圾。
奇怪的是,一遇上这种诡招,单耳神僧的“化劲法”便全失去了效用。
单耳神僧开始乱了。
他的眼神乱了。
眼看霍木楞登就要获胜,突然之间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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