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城不过二十里路,傅思归骑马先去报信,众人随后南行。距离大理城尚有十几里路,迎面尘头大起,镇南王段正淳亲自带着成千骑兵举旗列队、大张旗鼓地前来迎接。段正淳一眼就看到殷阳,目光顿时被吸引过去,加上拉不下脸来向玉虚散人赔罪,便骑马过来,向段誉道:“誉儿,这位少侠是?”段誉道:“爹爹,这是少林派的殷阳殷公子,他在玉虚观碰到我们正和云中鹤打斗,把那恶贼除掉了呢。”向殷阳道:“这是我父王。这个……名讳是上正……”殷阳打断他笑道:“不必介绍了。大理段王爷江湖上谁不知晓?在下见过段王爷。我师祖玄悲大师想必还在府上做客吧?”段正淳喜道:“正是。我与你师祖相交莫逆。真没想到他居然有一个这么了不起的徒孙!”
殷阳为段正淳介绍了许飞琼。虽隔着面纱,段正淳目光何等之毒,微微惊诧于许飞琼的美貌,彬彬有礼地见过。心中记挂着高升泰的伤势,打马跑到他马前,问道:“泰弟,你伤势怎样了?”伸出右手食指,在他后颈中点了三指,右掌按住他腰间,真气渡过,头顶冒起丝丝白气,过了一盏茶时分,才放开手掌,高升泰伤势大为好转,脸上有了红晕。殷阳冷眼旁观,思忖:难道高家真的是周公那样的忠臣?
在段誉插科打诨之下,段正淳与玉虚散人之间关系虽然仍旧不那么融洽,但毕竟打破了僵局,缓和了许多。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大理城开去。一路上木婉清自然是心中惴惴,胡思乱想。
保定帝为了让王弟与弟媳和好,移驾在镇南王府等候他们。一行人便改道去王府。段誉知道伯父意思,心中很是欢喜。
保定帝段正明亲自接见了殷阳等人,温言勉励,让人领他们自去与玄悲等见面。他与皇后对木婉清的天真烂漫大为喜爱,落落寡欢的脸上露出少有的笑容。
殷阳见到了师祖玄悲以及同在段家做客的“天南一剑”陈独行。陈独行身材修长,留着三绺黑须,面目英俊,举止潇洒,许飞琼曾在衡山见过他几次,对这个待人温厚的长者很是尊敬,想到衡山惨状,不由悲从中来,扑在他脚下放声大哭道:“陈叔叔!衡山遭此惨祸,请你为我做主!”陈独行吃了一惊。玄悲并未对他八卦衡山派之事,他并不知晓。伸衣袖一拂,一团气劲将许飞琼托起,沉声问道:“飞琼莫急,到底怎么回事?慢慢讲来。”许飞琼站起身,抽噎着将金钱帮如何围山,如何与派中叛徒勾结,如何残杀衡山弟子,自己又是如何在师父舍命掩护下脱出重围的经过一一道来。
陈独行脸色悲伤,怒火冲天,一掌将桌子拍得粉碎,道:“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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