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大师外,全部中了毒针,软倒在地。段延庆伸铁杖点了段正明穴道,仰天大笑道:“嘿嘿嘿嘿,段正明,想不到吧?”他虽在大笑,从声音里却听不出来。
枯荣道:“你当真是延庆?”他听了殷阳所说本来相信了七分,但见到段延庆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实在阴险毒辣,手段不堪,实在不愿意相信。枯荣本是段延庆之父段廉义的亲弟,是段延庆的亲叔父,是段正明的堂叔父。
段延庆目中含泪,向枯荣鞠躬道:“拜见叔父。侄儿身有残疾,难尽全礼,请叔父原谅。”
枯荣长叹一声,道:“你这是何苦?正明为帝多年,百姓爱戴,虽受高贼所迫,但那也是积重难返之故,并非他有什么行差踏错。现在国事艰难,乱贼猖獗,你如果用心辅佐他,我们段家未必不能重现先祖辉煌。”
段延庆站起身来,不敢相信自己的亲叔父居然不向着他,一股怨气冲天而起,道:“枯荣大师!你竟然让段正明这个来路不正的人当皇帝?我父亲没有你这个兄弟!我没有你这个叔父!”
枯荣面带悲色,合十道:“善哉,善哉!强敌在外,兄弟相煎,延庆,你真要执迷不悟下去吗?”
唐青山冷笑道:“老和尚,别以为你年纪大就可以倚老卖老,你看看这些受我毒针之伤的人,一时三刻没有我的解药就会死于非命。我两人联手,你又能撑得多久?”
枯荣叹息一声,正要出手。突然一条人影从地上一跃而起,一手抓住段延庆手腕,将他手中铁杖拉开段正明的咽喉。众人定睛看去,那人正是段誉。他吃了莽牯朱蛤,早已不惧百毒。唐青山暗器虽毒,但这一会功夫段誉就化去剧毒,可以动弹了,见形势如此险恶,冲动之下就蹿了过去。
段延庆大怒,一抖右手想要震开他,左手铁杖向他当头砸去。段誉身子巧妙之极地左移半步,“凌波微步”,闪开这一杖,另一只手抓住段延庆另一手的手腕。段延庆这才发觉右手非但没有震开段誉,内力反而滚滚狂泻出去。左手手腕内力也狂泻不止。这一惊非同小可。
段延庆的内力岂是等闲,如同滚滚怒涛从段誉两手奔涌而来,冲得他经脉欲裂,眼前发黑,但知道放手就是死,咬牙坚持,绝不放开。
唐青山自看到段延庆莫名被抓住手腕就觉得不妙,一把飞刀只取段誉咽喉。枯荣大师大袖一拂,将飞刀扫到一边。唐青山唰唰唰三柄飞刀射向枯荣大师面门,身子急退。
一只大手挟带着沧海大江般的真力劈向他的后背。
唐青山仓促出掌招架。
嘭地一声响,如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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