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也是被这突然的一招,吓得一愣一楞的,当下就诚惶诚恐的退下了。
这人一走,秦王妃闭上眼睛,抽空力气一般的摔回了床上。
秦王妃,白初凝。
正是蓝暄子心心念念、忘不了的蓝府初凝。
只是,那个不知愁滋味、天真烂漫的白初凝,几曾想,终是变成了如斯模样。
……小世子?
白初凝闭着眼,不由冷嘲出声。
“我请了孙真人过来,你准备一下。”这时一个温润男声响在耳边。
白初凝一听便知是谁,当下回了一句:“我不治!”
说着便翻过身,背对着来人。
秦王闻言,深深叹了一口气,他那张儒雅的俊脸上,有着好似永远化不去的忧郁,嘴角轻抿。一双好似能洞悉一切的眸子,却无来由的带着悲悯众生的温情。
他终是劝道:“八年都过去了,何不再坚持一下?”
“我知道你在等他,何不再坚持一下。”他重复。
谁知想白初凝竟是一掀褥被,恼羞成怒地反驳道:“等他等他!谁说我在等他!”
“我儿子都这么大了,谁说我还会等他;他一走就是八年,半点音信都没有,我作何等他!现在连蓝府都被烧了,他不会回来了,他从一开始就不会回来,那个负心的……”声声质问,胭脂却是和泪而下,紧接着就是一阵干咳,好似连肺都要咳出来了。
白初凝的情绪波动太大,咳起来又没个安生,单看她扶着床沿,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秦王心下一慌,也不知怎么安抚她,下一刻便见白初凝咳出了血,随后又翻了白眼,晕死过去。
这下可让秦王一阵慌乱,急忙叫唤了人来再去请孙思邈,也是真真巧,孙思邈正好刚到了秦王府。
什么礼数都先省下,秦王简单寒酸了几句,便将孙思邈请去了屋里。
而后——一根红绳,从帷帐穿出,被孙思邈拿捏在手中。
孙思邈表情淡淡的,从他的脸上根本瞧不出什么来,而后他放下红线,却还是不发一言。
秦王到底有些沉不住气,正想问来着,结果孙思邈率先开口:“我姑且为她扎上几针,行是不行全看她的造化。你们都先出去。”
白初凝平日里忧心颇重,积郁太深,如今一听蓝府被烧,病如山倒……何况刚还一阵闹腾。
病患面前医者最大。
再者孙思邈的名头摆在那里,秦王也没说什么,起身将偌大的房间让给了孙思邈。
见秦王出去,孙思邈也不心急,反而是稳坐在原处,他这模样反倒更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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