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之环境清幽,显得有些许的灰暗。但是一池河灯,三两个不间断的放灯人,此处多少也是感染上了节日的气息。
“慕四……”秦九一手拿着荷花灯,一手拿着面具,追上慕梁吟后的脚步却是一顿。
你看,慕梁吟就站在河边,那不时传进耳里的抽泣,加上她虽是微胖,但仍旧风华靓丽的身影,怎么看怎么得像……
“慕四!你不要想不开啊!”刚一喊出,秦九就觉得自己劝得很傻,随即话锋一转,“慕四你可想清楚了,跳河死的都成水鬼了,一个个水肿的样子很丑的!而且做鬼只能吸进香,好吃的啥的到你嘴里可都成了炭火,咽都咽不下。慕四,你给我听着:你要真跳下去,我可不救你,我还不叫别人救你!你要真成了鬼才好,我啊就天天馋你,偏偏你还不能吃不能喝。”
“秦九,你说得真恶毒!”一说到吃,慕梁吟终于淡定不了了,她一抹眼泪又吸了吸鼻子继续道,“谁说我要跳河了。”
秦九咂舌——这难得管次闲事,居然还被嫌弃。
好吧,秦九撇嘴,我还不管了!
想着便要返回去找真人。
“秦九,我很羡慕你。”谁知慕梁吟会来这么一句,这不禁让秦九脚下一顿,皱了眉头,看向慕梁吟。
“你活得很真,做什么都没有顾虑,什么都不用愁不去烦。其实秦九你很任性!”说着,慕梁吟绕到了河岸口的石板上坐下,看着一池的河灯,接着说道,“不过,真人对你也真好,你一定要珍惜啊!”
这时,慕梁吟回头看了看正一脸莫名其妙的秦九,她最后叹道:“可是光知道珍惜也没用啊!他承受了那么多,我却什么都帮不上,没办法站在他身边,没办法为他挡住那些伤害,他那么疼我,我却什么都不懂……”
慕梁吟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坐在石板上,把头埋得低低的,似乎这样就能减轻伤痛。
只是,他……?
秦九当然知道,慕梁吟说的已经不是自己和真人了。
其实有关慕梁吟和她亡夫沈少焯的事情,在整个洛阳城里是有说法的——沈少焯本就死得蹊跷,并且死后整个产业都归了慕梁吟。
人言可畏!说真的,济世堂要不是真人撑着,只怕是早就没落了。
秦九可不知道这里面的曲曲折折,她走近几步,便把手中的面具递了过去。
“谢谢。”慕梁吟抬起头来,伸手接过。
越是表现出无所谓的人,心里越苦。
看着慕梁吟现在的模样,秦九暗道:原来那个平日里与大家嬉闹调笑的慕四小姐,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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