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缓缓道来这个中的缘由。
这位妇人是平安镇上普通的一家农户,早年丧偶,独自含辛茹苦的将儿子抚养成人。可儿子的身子从小便是七病八痛的,干不得重活,平日里只得在段府作打杂帮工填补家用,母子二人勉强维持着生活。可谁知前段时间好端端的儿子忽的开始神志不清,整日魂不守宅的缩在墙角哭哭啼啼,口口声声的喊着自己不是她的儿子,而是段府的三小姐段柳烟。
这般疯癫的模样,去请了大夫却看不出任何毛病,只说是好端端的疯了。老妇实在别无他法,只能去求对面的云水庵祈福保佑,可云水庵中的师太听了之后也推说毫无他法,最后便想到了清韵观。
……
我心中不无唏嘘的感叹着,人家是毫无他法才会来清韵观的,定是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想法来的。
“道长,老身唯有那么一个独子相依为命,你若能救得了我儿,老身哪怕是给道长做牛做马也甘愿……”老妇人哭凄的叙述着。
清韵听了这一席话后疏朗的眉目稍稍皱了皱,沉思了一会,道:“照此症状来看,贫道稍微略知了一二,但此时还不可妄下定语,要见过令儿后方能断定。”
“夜儿,你看着道观,为师随老施主去去便回。”清韵对着清夜说道。
“是,师父。”清夜回道。
就在我认为此事与我没什么关系的时候,清韵忽的望向我:“柒儿,你随师父一同去……”
“啊?”这有我什么事了?
不过我想想呆在道观中也是发闷,不是端茶便是倒水,倒不如随着清韵出去走走呢,便‘哦’了一声。
出了清韵观随着老妇人走了近半个时辰,其实这条路我某天晚上泄愤之时便走过,不过是没走出多远罢了。旁边那颗光秃秃的树便是我把他当做清韵之后摧残成这副模样的……
老妇人的家只不过是用茅草搭起的几间屋舍,推开外门进去后便能闻到一股潮湿的霉味。我四周扫了一遍,一张破旧的甚至缺了一角的桌子,上面摆放着已经凉了的一碗药,两张椅子,靠墙处一张床,用家徒四壁四个字来形容都不为过。
虽然近日才刚入秋,可入夜了这温度相差也是极大,一不小心便能着了凉,床上却只有一条薄薄的被子。此时微微的隆起着,一个男子朝着床内睡着,一头干枯杂乱的黑发,看不清表情。
“你这孩子,还在低烧,怎么就不喝药呢……”老妇人走到床前理了理男子有些凌乱的发说道。
躺着着男人这才醒了过来,虚弱的转过了身。相貌甚是普通,脸颊消瘦,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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