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哭倒雷锋塔定是花了不少泪水,怪不得如今皮肤如此暗涩。”村妇乙唏嘘不已的说道。
“……”
这位大婶,贫道的肌肤滋润又有弹性,红润又有光泽,每日用第二过淘米水洗的,您从哪儿看出暗涩了?
“这何仙姑怎么并未手持荷花?”村妇丙纳闷的自言自语。
“……”
这位老妇人,如今已是深秋了,您让贫道哪儿去弄朵荷花来满足您的幻想?
况且你并未给贫道围观费吧!
老天爷……
我总算是真实的体会了一把人怕出名猪怕壮的悲哀。
至于害我被如此围观的罪魁祸首段桑墨,他这小日子倒是过得甚是滋润。独留我一人拭泪无语问苍天……
原本我还打着多个师弟能使唤的主意,可却忽略了段桑墨再怎么说也是个有钱的公子哥,有什么事家丁早做了,哪还劳得他动手!于是做个斋饭能烧了厨房,扫地能弄得漫天灰尘,洗碗给他十只碗能只剩下脏兮兮的两只!!
笨手笨脚的程度直让我暴跳如雷。这些不会也就罢了,连他的道袍还得我帮他来洗。我这哪是找个师弟伺候啊,简直又找了个少爷回来……
若说段桑墨唯一会的,恐怕只有端茶倒水了,至少还不会把杯子砸了。
只是不知是否段桑墨从小除了他娘以外并未和其他女子接触过的关系,与我格外亲近。除了睡觉上茅坑以外,几乎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就如我身后忽然多出了条小尾巴一样,就连上市集买菜都跟着。
清韵见段桑墨留在道观中也不能招呼施主,走了香火倒是比较旺,于是便任由得他去了。
既然段桑墨在清韵观中遁入了道门,那他与铁香芙原本定在本月十五那日的婚事自然告吹。十五那日铁香芙来了清韵观中,依旧是那袭斑斑点点的粗布长裙,手中提着两只鸡与两把菜刀。
望了段桑墨没说什么,只是老规矩,跪下说话……
“道长,您的诅咒果然灵验无比,香芙谢过您的救命之恩。”说着朝清韵磕了三个响头。
香芙姑娘,那是符咒不是诅咒……
段桑墨站在我边上面部有些僵硬,怕是被铁香芙如此邋遢的模样吓到了。
“施主无须如此多礼。”清韵上前将铁香芙扶了起来。
“道长,这两只草鸡,还有这两把菜刀!”铁香芙说着便将两把菜刀举了起来。
“是我爹让我带来酬谢道长的!我家是打铁的,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后道长若是有用得着刀或者我们铁匠铺的地方都不要客气!”说着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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