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喊道:“师父!!”
清韵那双恼怒的眸子凌厉的扫向了我,顿时犹如十大酷刑中的梳洗一般令我毛骨悚然。
“呜呜……师傅,徒儿知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徒儿吧……”我怒冲冲的脸在望着清韵的双眸之时顿时柔情百转,化成了绕指柔。我热泪盈眶的望着清韵,眼中晶莹的泪水险些就要夺眶而出。
……
这绝不是我没骨气,而是宽于待人、遇事能忍方可粉刷太平啊。
不有个张公艺百忍成金的故事么?这故事的另一男主角还恰恰是吕洞宾呢!人家忍得为甚么我就忍不得?!
“哼……为师就是对你们百般纵容才造就了你二人如今这般任性妄为!离经叛道!”清韵听了我这般感人肺腑的求饶并未有一丝动摇,反而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师傅……徒儿不就是拉着师弟偷偷打了个滚么,这任性妄为这四字徒儿担了也就罢了,可离经叛道您究竟是如何按在徒儿身上的?
我同你好说好话的,你倒还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这样我也无须再对你百般忍让了!!
这么想着我便对清韵淡淡的笑了,道:“师傅,不如徒儿反过来考你一题。您若是答出来了,那徒儿今日便乖乖的同师弟坐在这儿彻夜将这本清道背下。可若是您答不出来……”
我饱含深意的望了清韵一眼,这才又说道:“您若是答不出来,那便放我与师弟回房睡觉!”
“好!为师倒要看看你有甚么题能难倒为师的!”清韵终于收敛了些许怒气,只是眼神依旧傲的很,活脱脱一个侍才傲物的才子。
师父啊师父,不是徒儿说你,你一个连施符都能漏看一页或忘咒语的半吊子的乌龙道长,这么盲目的自信究竟打哪儿来得?
我自然也不会给他反悔的机会,立即问道:“徒儿只想问师父,徒儿与师弟方才是为何会摔落到了地上?”
清韵定是未料想到我会问如此简单的问题,愣了愣,随即不屑的笑了笑:“是为师用浮尘砸了你二人的脑袋,你猝不及防便扯着墨儿一同摔落到了地上。”
说罢得意的望着我,又道:“柒儿,今晚你与墨儿还是老老实实的在为师房中挑灯将这本清道背出吧!”
我扯出了一个比清韵更得意的笑容,邪恶的说道:“师父,不知您可否听过透过现象看本质这话,徒儿问的是本质,而您答得只是现象而已。难道师父你向来如此肤浅的看待问题?”
虽然我以为清韵的更年期该还有不少年才到,但事实证明了更年期也能提早来请安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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