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阵风,刮起院内的尘沙,刘伯急急忙忙地将晒在院内的衣物收进西屋内。
院子里有竹子搭成的葡萄架,深秋的季节早已是枯藤一片,一起风,听得“簌簌”地声音,极目望去,叶子一片片落下,藤枝在大风里胡乱飞舞着。
不知怎的,他就想到了“宿命”一词,回想曾听师父提及的些许过往。一生不能相见,却被彼此牵绊纠缠,这便是“宿命”吧,逃不掉,躲不开。
眼看一场大雨降至,无痕匆匆跟老人告了别,顺着原路往客栈赶。
走到一半,雨滴哗啦啦开始往下落。
街上的摊子已收尽,只余跟他一样的行人,以袖遮头。
“今年的天气可真是奇怪啊,这都入秋了还起这样的雨,看来流年不利啊。”
“我也瞅着这是有事要生了,夏天的时候就听说了南边水患,这要是再来几场这样的雨,估计又有得忙活了。”
“这你倒不要担心,皇帝自会派人去治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