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找不着自己,看到的是十五年前的那一天,初见面的他握着她的绣花鞋,笑如春风;是十年后山顶的那一袭华衣,迷了她的眼。
“翎儿。”他在攀到顶峰时在她耳畔道:“以后不许再伤我了,可好?”
穆少英眯着眼,脑中一片晕乎。
“你应我。”
“好。”她终于撑身而起,搂紧他的脖子,许下诺言。
乐声再度高起,穆少英自回忆里抽离,坐在马上已经看到了“穆府”面前站成两排的人,而那人照例倚在门柱上,朝他笑得别有意味。
“新郎下马——”主婚的司仪高声道。
【螳螂捕蝉】
是夜,皎月盈盈,树叶沙响,虫鸣争喧。灯火映丹屏,美人舞,最是销魂色。
诺阳端坐床边,风吹着床帘上的珠翠叮咚响,她的心也随着“噗通噗通”乱了节奏。前院隐隐传来宾客的喧闹声,诺阳轻声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公主,刚过戌时。”翠云掩唇笑,“这会儿宾客还未散,驸马得过会儿才能过来 。”
“死丫头,要你多嘴。”诺阳嗔怪,低头垂眸,双手揪着喜服上的流苏不安地绞着。
又过了许久,喧闹声渐渐大了起来,诺阳心里一惊,见翠云已过去开了门,朝她笑道:“是驸马来了。”又皱了眉,“驸马好像喝多了。”
“还不快去准备醒酒茶。”诺阳吩咐,起身走至门口,见朔月将人打横抱了进来直接放到了床上,虽心有不满,但仍是笑着道谢。
“公主不必多礼。”朔月瞧了醉得不醒人事的人一眼,“他这副模样今夜是要公主担待了。”
“诺阳知晓。”诺阳笑,“有劳朔月大人了。”
新房之内,朔月不好多留,只说了几句就告辞了。
“前面那些人我自会挡着,公主不必担忧。”不等诺阳说什么就快步走了。
诺阳看着床上的人,轻轻摇了摇他,“驸马,醒醒。”
“呃,喝酒,喝酒。”穆少英哼哼了两声歪过头又睡着了,还打了个酒嗝,薰了诺阳一鼻子的酒气。
诺阳呛着后退两步,让翠云将醒酒茶搁了,正待一起为他将外衫除了,却见他翻了个身将后背留给了两人,那被子被他压在身下,怎么都抽不出来。
“公主——”翠云瞪着穆少英,叹道。
“罢了。”诺阳懊恼地坐在一边椅子上,“你去送些吃食过来,然后自去歇息吧。”带翠云走了两步,又道:“再拿一床被褥过来。”
“是。”翠云领命走了,不多时便端着托盘,上面摆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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