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的人?”要认识那也是朱承俊认识,朱宣那个时候十岁都不到。
“我以前还没调到国安局的时候就认识他了。”生平最大的失误莫过于此,可惜他没有反悔的机会。
刘彻的眉头皱得死紧,死小孩平时交朋友也不上报家长一下。
“因为刘先生是朱宣的亲属,所以我也总要来说一声。”白奇既然和朱宣熟识,当然也知道刘彻朱宣的家长地位,“接下来一阵子可能都要打搅了。”
“您随意好了。”
有了这句话白奇过了一会儿就晃到了朱宣的临时居处,这位招惹了不少麻烦的人士正百无聊赖地瘫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他进来懒洋洋地挥了挥手。
“来了?”
白奇在他面前只有苦笑的份,“那个盗墓贼死了就死了,怎么还牵扯到别的。”作品不过是个借口,能让他来到这里的借口。
朱宣摆摆手,示意他伸手过来。白奇乖乖地伸手过去,任由他把三根纤长的手指搭在自己的脉门上。
“情况还不错。”朱宣放开他的手把自己埋进软垫里,“我上次说的事情考虑得如何?”
白奇的眉头也和先前和他说话的刘彻一样皱得死紧,“我说过了,我不同意。”
朱宣的手臂枕在了头下,他现在笑起来的样子居然带着几分的狡猾和诱惑,“你总会同意的。”
白奇猛然站了起来,瞪着朱宣,“为什么你总是觉得所有人都要按照你想的去做?”话一出口他才惊觉这句话已经在他心里盘旋了多久。
朱宣的笑容减淡了一些,“因为那是我想的。”斩钉截铁没有回旋余地,“就是因为‘限制’,所以这个世界就是我想的那样。”
白奇张了张嘴,又重新坐回朱宣身边,扯起一边嘴角笑得奇怪,“哪怕用你自己做祭品。”
朱宣斜了他一眼,“有必要的话。”
白奇挫败,他从来就说服不了眼前这个人。
“另外还有件事。”朱宣眨眨眼睛,似乎一瞬间就恢复成了王云华他们最熟悉的那个带着点天真不解世事有着奇怪爱好的年轻人,“秋桥镇河下面什么时候有你同族待着了?我都不知道。”先是借着那个盗墓贼心神不宁的时候附身闯入,之后又是利用羽毛画上的羽毛找来病源,是想从他这里获得能够脱出河道的力量吗。那个族群……朱宣的眼睛忍不住往白奇身上飘,怎么看着都是个麻烦,河里的那个是,眼前的这个更加是。恍惚间明白为什么母亲那么担心自己了,根源就在这里。
“什么?”白奇愣住,“这里?”
“你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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