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难道真的要他挖洞么?
佛兰斯推敲着地形,一边问佩塞珥:“确定是这里吧,你还看到什么?”
微闭着双眸,佩塞珥静静地回忆着:“恐怕没有什么顺利的路线,这里也不过是离地面最近的地方。这个国家是被自然恶化彻底摧毁的,并没有人为因素。所以,从现在起就不要妄想轻松了。”一贯淡然地叙述事实,倒有种置身于事外的奇妙感。
看着为自己的事忙碌的两人,反观于自己则闲得有些发慌。班尼迪克不自在地搔搔脑袋问道:“我能做些什么?”
佛兰斯抬头看了眼一向没表情的佩塞珥,又看了眼无所事事的他,夸张地做了个思考的动作,才乐呵呵地说:“大事不敢劳驾,看你人高马大的,就麻烦当一下遮阳伞,佩塞珥被晒晕了可就不好玩了。”虽然已是深秋,但在这个几乎干枯的国度内,烈日高照,滴水未沾照样会疲劳的,更何况一向缺乏体力的她呢!
真难得他如此心细。班尼迪克一边想一边靠上前去,整个影子刚好容下纤细的佩塞珥。
“麻烦你了。”
“没事,该说这句话的是我才对。”
随着时间的流逝,班尼迪克越来越了解眼前的俏佳人是个感情淡薄的人了,无论说什么,口气、表情,甚至眼神都是那般清清淡淡,或许还能冠上冷漠的字样。这样的人他不是没有碰到过,但像她这样年纪就似看破红尘,了无乐趣的,她是第一个。是因为占卜师的能力?或许还有其他什么吧……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过去,残留的伤痛往往是最深刻、永久的。想象着她能够开怀大笑的幸福面容,班尼迪克竟然觉得自己有点遗憾。
这就是佛兰斯万分怜爱她的理由吧!认识佛兰斯已经有十来个年头了,从小到大,他始终保持着神秘感。或许别人会说他是个傻兮兮的爱笑小子,充满着对生活的向往,但是,曾经在一起生活过的他却绝对会否认这个可笑的结论。佛兰斯是个典型的笑面虎,狡猾的笑容,冒失顽皮的话语,夸张的言行,孩子气的脾性,那不过是演技般的表象。“极恶吟游诗人”这个称号才真是名副其实的。他,彻底地以自我为中心,对于想要的东西会不择手段地抢过来,对于不感兴趣的东西就算涉及人命也视而不见,然而这样的他竟然懂得去呵护一个人,是因为人会随着岁月而改变思想么?
不,应该不是。不由得想到小时候,佛兰斯偶尔会无意识地表现出超过同年龄儿童的智慧和深沉;不时地失踪一两个月,然后又笑嘻嘻地回到家中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唯有一次透露出,他在寻找某样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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