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壮着胆,飞速前行,希望赶在车舆崩分离析之前快点到达目的地,把车厢里那危险的一位小姐两位爷请出去。
同时,在远处一座高楼上,一支纤纤玉指指着众车让道,飞速急驰的马车问:“那是谁家的车舆?”
“回主子,看舆顶的标乘是涵王府的。”
“竟能让众公卿主动让道,可见地位非同寻常。若能得他相助,我们必然是能定大局。”
“主子,那涵王在宫中已多时,舆中的应是涵王的世子,那大世子便是闻名遐迩的药王爷。”
“好,那我更应该会会他!”
两冤家当了个生死交
在通往正殿的乾门前,一位一身浅蓝锦服的年轻人被踢下了马车。
“喂喂喂,哥!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从乾门进,到时被父王教训你别想叫我给你说情啊!”
乾门是只有王公重臣才能过的门,它代表位高权重,名声显赫。所以没人会放弃从乾门通过,突显自己的机会。
陆羽然这么说,是想提醒大哥,不要自降身份,失了涵王世子的大体。
“我要是就这么从乾门进去,那才叫给父王失了大体。你先进去替我打个招呼,我一会儿等脸上消了淤印就去找你!”陆羽轩拿着扇子半遮面地吩咐不甘又无奈的小弟。那脸虽被严密保护过,但还是被印下一脸的青斑红道。只好涂了些快速散淤的药膏,等着印子消失。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少招惹小寒生气,要不你躲到明天都消不了淤印。”陆羽然摇摇头。
“知道了,罗嗦!我们先走了!你自己小心点。”说完放下门帘,让车夫把车向离门赶去。
不把陆羽然这个碍事包给支开了,他怎么办正事!
离门是为艺人进宫献艺设的门。本来梅潇寒要和那群特聘的乐师舞妓一起进来,可陆家两白眼狼生怕他被别人活吞了,死活也要拽他上他们的贼车。现在这只大的还不放心,这不,找借口跟来了。
“堂堂的皇侄竟然从离门进宫,传出去的话,陆家的面子真不知该往哪里搁!”
“呵呵,这个好说,就靠现在我脸上的妆,他们顶多会认为是个唱戏的,谁还会想到我是个皇室宗亲?”陆羽轩指指脸上的淤青,耍起嘴皮子来。嘿嘿!那个啥情的力量那个大,才几天就把一张尖嘴磨得圆滑无比。
梅潇寒听这话,只是轻微地笑了一下,就开始沉默不语,皱着眉想起心事来。
其实两人都心知肚明,这场仗多了一个摸不清底细的绝命罂姬,能赢下来的把握有多少,没人能说得清。大家只是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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