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潇寒抚着脑门,哭丧着一副脸,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独孤娃娃脸一听,得意忘形地窜到梅潇寒身边,用两根指头挑起梅潇寒的下巴,一副轻薄的口吻:“小美人儿,看看,磨唧了半天,你还不是得照样从了我!”
梅潇寒脑袋一侧,钢拳一挥,照准娃娃脸的鼻子就是一捶爆击:“找死么?哪有男宠当得像你这么胆大包天敢调戏主人的?”
看着娃娃脸捂着鼻子直跳脚,他才突然笑起来:“不过,南宫大哥的风流还反倒真的给你学去了几分!你以前见过他啊?”
“南宫?那个南长老叫什么名字啊?”独孤真戴着南宫繁的脸问南长老叫什么名字的样子,让梅潇寒觉得跟他问“南宫繁叫什么名字”这种白痴问题一样滑稽。
“南宫繁,今年二十七岁,本性风流,原是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现在已从花海爬上了岸,却乖乖地吊死在了一棵树上!对外身份是江南第一富商。”
独孤真对着镜子,一面欣赏南宫繁的面容,一面听着梅潇寒的讲解,半晌,回过头来说了一句:“这人,我真的好像见过他!”
“你在哪里见……”好奇宝宝才探个头,就被门外一声传报给硬塞回了肚子里:“禀宫主,有一个姑娘要见你!”
独孤真的眼睛突然尖锐在他身上扫来扫去:“你最近果然桃花运旺盛,男人找上门,女人也找上门!”
梅潇寒白了他一眼,翻出一件干净的衣服套上,摇摇头,不赞成桃花运之说:“桃花运?我还是觉得梅花运的可能性会多一点!”接着转过头,对还在一旁笑呵呵看热闹的李锦说了一句:“告诉讯部,这消息暂时不要往陆羽轩的耳朵里传!”要不那铁公鸡八成调转马头回来拿醋坛子砸死他。
整整头发,自嘲了一句:“长那么大,还有是头一次有姑娘上门来找我,好难得啊!”说罢,梅潇寒昂首阔步走向门外。
独孤真听完顿时感到老大一块石头堵得自己胸口难受,忍不住出言相讥:“看来你这个断袖断得不算彻底嘛!”
老子生来爱的就是女人!要不是陆羽轩死缠烂打,没办法不跟他断袖,小爷我说不定早已是娇娘在怀,儿女承欢了!
“断袖”一词钻进了耳朵,前尘往事立马涌上心间,梅潇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