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瞧过去,那煞气腾腾的“彼岸花”被老叫花的狮吼功吹回去了,高墙那一边,先是惨叫,再是哀嚎,最后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了,约莫五十人的拜月教先遣部队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嗝屁了。
“彼岸花花开彼岸,开得彼岸惨叫连连!我老早就想试试这药的药效了,只是总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没想到变态的独孤非大叔这么慷慨,舍得花如此大的手笔,再牺牲如此多的手下来满足在下的愿意,在下还真是感激得有点想痛笑流涕呢!”梅潇寒把一连串呵呵呵笑进了独孤非的耳朵。
“姓梅的,你给本座收敛点,你要想快点死,本座一定不会让你多活一刻!”大概是梅潇寒左一名变态右一句变态,把独孤非气得绿脸变黑,黑脸再转红,暴跳如雷,怒喝一声,挥掌朝梅潇寒冲了过去。
久候在一旁的云风雨雪霜雾雷七君,一见老大动了手,当然不敢在一边看热闹,立刻带领拜月教的教众将一把把毒针飞雨撒花般射向人群。陷于绝境的人们抽剑拔刀舞枪弄棍,抵挡着毒针的侵袭。要单是比武力内功,在场的不少人绝对不会比七君逊色,可七君依仗着喂了剧毒的武器,再加上彼此之间早已配合纯熟的阵法,却暂时占了上风,让中朝的武林豪杰们在这场混战中捉肘见襟,一身好功夫难以施展,只能白白地浪费体力。
梅潇寒一边以八步迷踪躲闪着独孤非掌风凌厉的攻击,一边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不少人因为中了毒针倒了下去,还有不少人被七君沾毒的软剑擦伤,也倒了下去。六大派的几大高手似乎现在才发现自己中了毒,正在打坐运功逼毒。
这帮正派人士真是令人汗颜,欺负好人时个个嗓门响亮,一到真要斩魔卫道的关键时刻,却没有一个人派上用场。
梅潇寒无奈的望望天再翻翻白眼,先轻轻来声哀叹,再瞅着空档,运起内力又吹了一声口哨,哨声尖锐得异常地响亮。这次出现的不再是老叫花,而是几个巨大的挂着红色的球囊的孔明灯。孔明灯一出现在武场的上空,球囊便炸了开,伴随几声巨响,下起了起阵雨,把每个人从头到脚都浇了一遍。刚刚还在打斗的武林高手们,无论是白道,还是黑道,无论是六大派的人,还是拜月教的人,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