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走吧。”
“崔捕头,你这样做,还留在这里,恐怕很危险哪……”温亮郁觉得自己两人虽然得脱,但一定会连累这人的。
“我没事的,”追命喝了一口酒,“你们快走。”
崔妙花一双妙目,端凝打量了这年轻捕头一阵,道:“我好像在那儿见过你……我一定曾经见过你!”
追命苦笑。
他心头一热。
一—三姊,我还有的哥哥姊姊,他们都在那里?你们都受苦了。
可是他并没有问出口来。
温氏夫妇去后,追命仍在镇口喝酒。
远处渐火光冲天,马鸣人叱之声渐近。
忽然,长空里一条火红色的人影,像一只风筝般滑翔了过来,那是飞天蜈蚣——“下三滥”何家的轻功,一向都不是快,而且诡。
“你还不快走?”
“我为什么要走?”追命懒洋洋的反问。
“你劫了狱,”何炮丹为他着急,“大队人马要来抓你了。”
“我是捕头,我犯了法,我放了犯人,”追命说,“我理应就逮。”
“你真是,”飞天蜈蚣跺足道,“你知道现在是谁领一众凶徒来抓你吗?”
“谁?”
“雷家兄弟的人!”飞天蜈蚣急道,“他们要公报私仇。你这是有理也说不清哪!”
追命只有发出一声浩叹。
“反正我要救的人,已经救了,我已无尤无怨。”追命说,“我身为公人,不能守法,那还当什么执法的人?他们真要报仇,说来可真选对了时候,我也正要替小透报仇。”
飞天蜈蚣见追命如此执意,也没奈何,最后只说:“好,你不肯听劝,我只有请救兵了。”
追命诧问:“救兵?”
这时杀声震天价响,追兵已至,飞天蜈蚣身子又似断成了十七、八截,一拗一弹,风一吹,便“飞”走了。
追命之所以为“追命”,便是在此役上“定名”的。
他在数百公差,壮丁包围下,只“追”了两人的“命”。
——雷冲。
——雷动。
他踢伤了两人:伤得比上次的伤还要更重,只差点没杀了两人,然后他才停了下来,从容就逮。
——他束手就逮之际,一时间,大家为他气势所慑,还真不敢上来抓他呢。
那时候,追命才二十三岁。
那时候,追命便已是“追命”了。
他才给下在牢里,便已给重手对了穴道,先来七次私刑,打得皮伤骨裂、折磨得不成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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