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间的差异,甚至为此感到不平?!
“不对不对不对,我胡思乱想啥?!明明只有一件事是我最想做、最该做、最要先去做的,其他杂念退散!”
延维的忙碌双荑,在脑袋左右凌乱挥舞,驱散纷紊忖思,要自己认真专心,好达成接下来拟定的诡计。
她受不了无法使用言灵的窘况,活似被人剥光衣裳,赤裸裸的毫无安全感。不能随心操控一切教她忐忑难安,她不能自保,必须时时绷紧精神意识,即便狻猊信守承诺,任由他随传随到,替她挡下诸多危险,但万一又一次他赶不过来呢?
万一某一次,他去人界陆地,贪看樱花美人儿看到忘我,听不见她的呼喊呢?
她可不想拿自己的宝贵性命,去赌这样的“万一”。
她谁都不尽信,只信自己,只信自己的言灵力量,它是全天底下,唯一不会背弃她的东西。
她要拿回她的东西,她的言灵。
谁封住了它,就找谁讨去。
当然,如果直接伸手索讨,再加上一句“把言灵法术还我!”,一定是直接遭拒,说不定更会让银烟管多敲脑门一记,自讨皮肉疼痛。
这种时候,明的不行,只能来暗的。
男人嘛,多好拐,嗲声哎哟哎哟偎过去,指腹往他胸口蹭画几个圆圈圈,还怕他不吗?
男人心一酥软,女人说些什么都嘛好好好,她见多了,不信某人是例外。
延维拟好的计谋如下——
进房,色诱,拐他应允她所有央求,等顺利哄他定下契约后,她就能哇哈哈哈夺回言灵,顺带拍拍翘臀走人。
完美。
精心打扮的她,清艳迷人,既矜贵又娇嫩,绘上胭红的眼尾,红魅似花染,轻轻弯眦,绝美风情横生,唇间点上朱红,衬托菱形小嘴丰盈水嫩,长发随手梳拢,不加以盘髻束缚,舍弃累赘发饰的锦上添花,她以女人最原始的娆乱姿态,缓步来到门扉前。
白洁素荑抱着翠绿鼻烟壶,掌心的温度,煨得玉烟壶暖暖的。
准备妥当。
延维很清楚,她今夜有多美丽。
略去敲门之举,她不请自来,轻推门扇,海底城的湛清潮阳,受阻于门外,屋子里不见半滴水珠,只有淡淡云雾,如薄薄白纱,缭绕在每出每角落,朦胧迷离。
她踩进屋内,烟雾纠缠上来,围绕她,轻拂因步履轻快而顽皮弹跳的发梢,触及她刻意拉开的襟口雪肌时,白烟动作显得灵巧且缓慢。
狻猊躺在长椅间,横陈懒卧,烟管不离口,眸子慵闲闭上,长长的睫,藏住那对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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