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轮轻功,自己还差宇文子乔很多。
现在宇文子乔的脸上竟然在笑,他晃着手里的折扇,看着被打烂的桌椅,苦笑着对项恒说:“小生现在总算明白,你为什么要买下这茶摊了。”
项恒悠悠说道:“现在你在跟人玩儿命,你少跟我废话分心。”
原刑天忽然冷笑着说:“宇文公子,我们继续?”
宇文子乔笑道:“好。”
原刑天信心十足,道:“现在不过是第一招,宇文公子似乎占不到先机,所以下面还请小心了。”
水清涛低声的在原刑天旁边提醒:“小心他的暗器。”
原刑天点了点头,他顾虑的是宇文子乔的骰子,并不是他的扇子。
所以他第一招后,不敢第二招连下去。
项恒用一种很鄙视,很不屑的目光瞪了一眼水清涛,瞪了一眼原刑天。
——他为什么会有这种目光?
因为他们都太小瞧宇文子乔了。
——宇文子乔是个君子。
——一个公正的君子,就算使用暗器,也是光明正大的,绝不会趁别人不备,偷偷摸摸的使用。
劲风又刮起了,项恒不羁的发丝开始乱抖。
原刑天握紧银枪,刺出了第二招。
宇文子乔用来拆解枪术的,当然是折扇,并不是暗器。
一开始,他就没想过用暗器赢得这场赌局。
所以这场赌局对他来说,并不是十分公平。
君子,岂非比那些高傲的人,更不愿占别人便宜?
有时候甚至知道自己要吃亏,也会装着吃着很香。
第二招,没有第一招那么复杂,招式非常干净,利落。简单到甚至没有给自己留后路。
这招的杀意很浓,破绽却比杀意更浓。
宇文子乔刚好看中了这点破绽,折扇就点了过去。
下一刻,水清涛和曹展雁的嘴巴,就合不拢了。
沉重的大银枪被轻巧的折扇一点,竟然震的原刑天虎口发麻。“噔!”的一声,银枪冲天飞起,落下时,枪尖朝下。
“夺!”的一声,落下的银枪刺穿了不远处的木桌,接着又是“叮!”的一声,一半的枪尖刺进了青石砖之间的缝隙里。
水清涛和曹展雁如果是喝着酒看见这一幕的,那么这口酒一定会呛进喉咙里。
他们现在虽然没有在喝酒,可是他们的表情,却像是被呛了七八十杯酒。
原刑天看了看被震出血丝的双手,简直不相信这双手是被纸扇震成这般的,呆滞的目光又停在宇文子乔那折扇上,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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