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忽然道:“那你现在为什么还活着?”
宇文子乔道:“因为小生曾尝过一杯烧刀子?”
项恒道:“是的,你不是说,只要喝一杯烧刀子,你就会被烧死吗?”
宇文子乔说不出话了。
不是他答不出这个问题,而是他看见了一个人。
一个女人。
一个迈着轻盈的步子,从门外走进来的女人。
一个足以一笑倾城,二笑倾国,三笑倾天下,四笑颠众生的女人。
项恒现在当然也看见了这个女人。
一个美丽的姑娘,就算是淹没在人海中,也会被男人们那双该死的眼睛找出来。
无论这个男人是否成家。
一个成了家后的男人如果失去了对其他女人的欣赏能力,这种情况在天真的女孩看来是专情,在成熟的女人看来是顾家,在所有男人们看来,却是窝囊。
宇文子乔和项恒都看见了这个绝世美女,在她的容貌前,他们并没有倾倒。
因为她没有笑。
她的脸庞虽然美丽,表情却像冰山一样冰冷,像王母娘娘一样高傲。
她走进飘香楼,看见的当然是食客、桌椅和跑堂。她冰冷而高傲的眼神,仿佛只看见了一大堆牛粪。
这女人几乎比冰山还冰冷。
同时,她年轻而娇嫩的皮肤,几乎也和冰山一样白。
一个冷若冰霜的女人,身材通常不会非常非常好。
可是她的身材,几乎比她的脸更加诱惑。该大的地方大,不该大的地方绝对很小。
冰山不是一个人进来的,她身旁还跟着一个小巧玲珑的男人。
这个男人的表情比她要丰富多了,他倒竖着眉毛,仿佛全世界的每个人都欠了他几百两银子似的。
男人走进飘香楼,那眼神当然不是看见一大堆牛屎的眼神,却好像是看见拐走自己老婆的皮条客一样。
冰山和男人虽然是两个人走进来的,但宇文子乔和项恒两双眼睛里,却只倒影着冰山一个人的影子。
因为她实在是太美,美到她旁边所有的事物都被忽略了。
现在冰山和男人已经走到最明亮的桌子前。
冰山一进门,跑堂就看的眼珠子几乎都快掉出来。冰山和男人走到那张桌前时,跑堂才回过神来,急忙迎了上去:“二位不好意思,这张桌子已经被人预定了。”
男人的眉毛更竖,道:“我们不能坐?”
跑堂干笑几声,道:“实在抱歉。”
冰山似乎很大方,她掏出一块沉甸甸的银两,很嚣张的扔在桌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