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文子乔望了望苏冰,然后转过头对着项恒,笑的竟然比苏冰还苦:“她的确已经笑了。”
项恒一拉宇文子乔,道:“那么我们赶紧走!”
走在金陵城上的宇文子乔,笑声还未停下,道:“想不到天不怕地不怕的项恒,竟然也会逃跑。”
项恒眨了眨眼睛,道:“你觉得,我怕不怕孙华通?”
宇文子乔摇了摇头。
项恒道:“我当然也不怕萧楚文。”
宇文子乔道:“那你为何一见他们,就像老鼠看见猫?”
项恒道:“我看见的不是猫,是麻烦。”
宇文子乔不懂。
项恒叹了口气,道:“如果我们不走,就一定会和萧楚文起冲突。”
宇文子乔道:“你确定一定会起冲突?”
项恒道:“不是很确定,不过这种可能性总是存在的,就好像麻烦随时会来一样。”
宇文子乔道:“原来你是怕麻烦。”
“我讨厌许多人,许多事。”项恒傲然一笑,道:“却从来不怕任何事,任何人。”
亥时正,离煮酒大会还有六个时辰。
星光点点,黯淡月色。
今夜的秋风很温柔,仿佛就像情人的手。
今夜的人很得意。
宇文子乔苦着脸,缓缓的喝下一杯烧刀子,辛辣的酒使他温文尔雅的五官扭曲。坐在他对面的项恒,却一脸胜利的表情,高兴的一碗一碗如喝水般喝着烧刀子:“这回我总算赢了一次,你终于陪我喝烧刀子了。”
宇文子乔喝烧刀子的表情,就好像在喝药,又好像在喝尿,道:“这酒实在太烈了,我恐怕喝不了多少。”
项恒得意的挥了挥手,悠悠说道:“你能喝多少,无所谓,我这么高兴,主要是因为我终于看见你输一次了。”
宇文子乔忍不住说道:“你就那么希望看见小生输?”
项恒一脸的不情愿,愤愤不平的灌了一碗烧刀子,道:“你赢了我几百遍,我当然希望看见你输一次。”
宇文子乔道:“呵呵。”
项恒嘴里啧啧的笑着,道:“当时在飘香楼里,你输给我的表情,别提有多精彩了。”
宇文子乔道:“当时小生是什么表情?”
项恒道:“和酥饼一样的表情。”
宇文子乔这个赌徒不愿再提自己输的事情,转移开话题,道:“我们一下午都无所事事,你为什么不去陪陪忆柔姑娘?”
项恒道:“为什么去陪她?”
宇文子乔道:“因为小生怕她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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