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如水,静静的望着朱梦航,就好像看着一个小丑。
不知道为什么,项恒动也不动,宇文子乔的手上也没有骰子。
忆柔的脸色却有点紧张:“你放开我吧,赶快放开!”
朱梦航不但没放,手中的刀甚至更使劲:“求我呀!我就想看见你求饶的表情!”
忆柔竟真的求饶:“求求你放开我吧!求你了!”
项恒平和的表情,淡定的问道:“你想做什么?”
朱梦航笑道:“很简单,只要你和这臭书生在我的石榴裙下跪下,磕三个响头,叫三声姑奶奶,本姑娘不但可以放了你们三个,还把真的金赌令牌双手奉上,怎么样?”
项恒的目光凝视在脸色紧张的忆柔身上,道:“如果我们两个不照做呢?”
“那姑奶奶我就把金赌令牌给烧了!”朱梦航的手动了动,刀尖移到忆柔的脸颊上,道:“然后割下她脸上的肉。”
项恒道:“我只是很好奇,凭你的三脚猫功夫,是怎么擒住她的?”
“当时她在睡觉,睡的跟死猪一样。”朱梦航笑道:“有时候,一个睡着的人,和一个死人是没多少区别的。”
忆柔的语气更加紧张:“梦航姑娘,你还是放了我吧,我真心的在求你!”
朱梦航看着项恒和宇文子乔,听着忆柔在耳边的求饶,内心里复仇的快感,就好像是一团燃烧的烈火。
她现在终于可以看见项恒最狼狈的一幕,终于可以看见忆柔心痛的表情,也终于能看见这对情人将来不堪回首的一面。
她现在的心情,就好像站在世界最高的顶峰。
项恒没有把自己狼狈的一面献给她,因为能看见你最狼狈时刻的人,一定是你的朋友,而不是敌人。
宇文子乔从袖子里缓缓把手伸出来,兰花指上已经多了一颗骰子。
当朱梦航看见这颗骰子的时候,已经迟了。
她只感觉到握刀的手臂一阵麻痹,刀脱手落地,骰子也跟着刀掉在了地上。
下一瞬,项恒粗糙的手,已经扼住了朱梦航那和忆柔同样细嫩的脖子:“项恒这辈子,从来没有对女人动过粗,你是第一个。”
忆柔已经被宇文子乔搀扶着坐下,忆柔叹了口气,惋惜道:“我刚才就劝过姐姐,让你快些放开我的。”
朱梦航咬着牙,一瞬间前的快感,此刻已被无穷无尽的羞辱感代替,她咬着牙说道:“我真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项恒冷冷道:“老子这辈子既然已经对女人动过粗了,那么,我也就不在意杀一个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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