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贤庄还是和往日一样宁静,一场多事的煮酒论雄会,并没有给这庄园带来太大的变化。
金陵城里的三十几家酒楼,经营的也井井有条。看来刘康最近的忙碌,还是有效果的。
煮酒会结束后,接到英雄帖的人都已经离开金陵城了,唯独沈苍还逗留在会贤庄。
也只有他才有这个资格,因为杨魁风和扬海霸生平最好的朋友中,除了昔年的项承志,便是今日的沈苍。
或许也因为他是无羁刀的铸刀师,也因为是世上唯一一个项恒真正尊敬的长辈。
“沈前辈。”项恒给沈苍作揖。
沈苍面带春风:“你怎么回来了?”
等到项恒说完这一路上的遭遇时,沈苍的脸色从笑变成平静,从平静变成了凝重。
项恒道:“师傅和师伯现在在哪里?”
沈苍道:“在书房。”
项恒和沈苍赶到书房时,一切都已经迟了。
他们只要早到一炷香的时间,项恒刚才若少几句废话,项恒若是走的快一些,如果项恒在来的路上,不看街上的美女导致走路缓慢,也许这一切都还来得及。
只需要一点点的偏差,很多人和很多事,也许就会都不一样。
整齐的书房,依旧很整齐。
柳儿躺在血泊中,托盘上的茶水打翻在地。
杨魁风和扬海霸也倒在血泊里,两人的胸口上,都多了一个剑伤。
一个贯穿心脏的剑伤。
项恒和沈苍怔在原地,誓死也不相信这眼前的一切。
杨魁风的手忽然动了一下,这微微的动作在项恒看来,就是溺水者眼里的稻草!
他扶起自己的师傅时,杨魁风的脸上已经没有一点血色,微弱的呼吸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忽然抓住了项恒的胳膊,凸出的眼珠子,就好像要抓住这个世界,摆脱黑白无常的镰刀,他用生命最后的一丝力量,挤出了两个字:“神。。。刀。。。。!”
“什么神刀?你说清楚些!”项恒急忙连问,可是,一切都太迟了。
在项恒的怀里,在他绝望的眼神中,杨魁风凸出的眼珠里,终于失去了光彩。
杨魁风不是赐予项恒生命的父亲,却赐予了项恒父爱。
现在亲如父亲的杨魁风死了,项恒悲痛欲哭的时候,放下扬魁风的尸体,跑向杨海霸。
杨海霸还没有断气,他吃力的睁开眼,只看得见项恒,却看不见身后的沈苍。
沈苍眼里写满了和项恒脸上同样的绝望。
项恒蹲在扬海霸面前时,扬海霸面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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