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恒当然不会现在就说出吕子墨的事,当他看到白芯素那双关怀的眼眸时,就叹了口气,说道:“鸟事所指的当然就是黄雀。还有就是到现在为止,我还是不知道杀父仇人的名字。”
白芯素微微一笑,道:“黄雀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我们一定可以找出黄雀,然后宰了这鸟。至于你杀父仇人的事,若有需要老娘的时候,你尽管开口,不用客气。”
项恒感激的看了她一眼:“你有这份心思我就很满足了,不过杀父仇人的事终究是我个人的事,又怎能别人帮忙呢。”
白芯素笑道:“好男儿!好志气!”
项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笑道:“你这么说,我可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白芯素道:“老娘都在你这站半天了,你都不知道给倒杯茶或倒杯酒?”
项恒连忙转身拿酒杯酒壶,一边道:“今晚是特地来找我喝酒的?”
白芯素叹了口气,这时候项恒刚好把一杯满满的酒递到跟前,她接过,却不喝,道:“唉,为了黄雀的事,也为了我儿子儿媳的事,伤透了脑筋,所以就出来转转,想找刀众那几个兔崽子喝几杯的,路过这里时,却看见我们的项恒竟到了唐家堡。”
项恒傲然一笑:“你若想和西门笑、钱丈坤和丘谭他们喝酒的话,那你最好把你手里的这杯酒先放下别喝。”
白芯素皱起眉头,目光落到手中的酒杯里,那是一杯晶莹剔透的酒,是很普通的竹叶青,她的目光又落在项恒傲笑的脸上,疑惑问道:“这酒喝不得?”
项恒笑道:“喝得,当然喝得,只不过你要是和我项恒喝上了,那恐怕就要醉趴下。”
白芯素一笑,月光穿过她发丝间的空隙,她轻轻一甩头,甩开微微凌乱的鬓发,仰头就喝下了这杯竹叶青,长呼了口气,眯着眼对项恒说:“你知道不知道,你项恒其实是世上酒量最差的人。”
项恒嚣张的拉起鬼脸,不屑的笑了笑:“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你项恒的酒量是世上最差的。”白芯素笑道:“因为你每次都醉的以为别人醉趴下了。”
项恒道:“有可能,每次我看见那些在我面前醉趴下的人,可能都是我喝醉后的幻觉。”
白芯素眯着眼睛,不信的干笑:“哦?幻觉?”
项恒呵呵笑道:“嗯,幻觉,一定是幻觉,哈哈哈哈哈。”说着,他又给白芯素倒酒。
透明的酒流入洁白的酒杯里,那淡淡的流水音衬托着淡淡的月光,白芯素转过头仰望夜色,隔着窗户对一脸笑意的项恒淡淡说道:“我相信,你父亲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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