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凤道:“人总是会老的,你老婆也会迎来五十岁生日的。”
唐静又忘了一眼那男人逃跑的方向,道:“昨晚在你床上的那个男人,是个胆子非常小的渔夫吧?”
安凤微微一惊,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渔夫?”
唐静得意的笑了笑,望了望那条船,道:“这条船很小,这大江的流速很急,在起风的秋天里,夜晚时的江会流动的更快。也就是说,这条船一整晚都受着大江的冲击而摇摆不定。”
安凤皱眉头,道:“有趣,但从这一点看不出任何事情。”
“在一条摇摆不定的船上睡一夜,如果没有深熟水性和常年在船上睡觉的经验,绝对是睡不着的。平常人这么做,第二天早上一定会带着一脸的困意,呕吐不止。”唐静怪笑一了一声,道:“况且还和一个女人一夜销魂。”
安凤叹道:“很明显,那个男人的脸上既没有困意,也没有呕吐。”
“只有常年在船上漂泊的渔夫,才如此懂得水性,才能很习惯的睡在船上。”唐静叹气,语气中带着强烈的不满,道:“这渔夫看见我手中握剑,一副杀人的架势,吓的好像看见鬼似的,跑的比兔子还快,所以他是个胆小的人。”
安凤拍了拍手,佩服的说道:“光这几点普通的观察,就能说出这么多,唐门果然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
唐静苦笑一声,道:“但他敢和你上床睡觉,其胆量还是有值得去佩服的地方。”
安凤忽然冷哼一声。
唐静道:“从你和一个陌生渔夫睡觉的这件事上,我又看出了另一件事。”
安凤道:“哦?什么事?”
唐静很无奈,很颓废的叹了口气,道:“你是条母狗。”
然后安凤的脸庞抽了一下,好像是在笑,又好像是在皱眉头,其实却是发怒。
她把从唐静开始说话起,一直忍到现在的愤怒,彻底的表现出了在脸上。
留星雨一阵激动,安凤发怒了,在这一瞬间,她的脑海里一定是空白的,一定是大意的。
仅仅这短促的一瞬间,已经足够。
这短短的一瞬间,留星雨已经可以做很多事,可以瞄准安凤的喉咙,气沉丹田,可以运全身之力于右手,聚毕生之气于剪刀。
只需要这短处的一瞬,剪刀就可以插进安凤的喉咙!
可是剪刀却没有出手。
因为留星雨面前的安凤,人影忽然闪了闪,然后就不见了。
面对这诡异的画面,尽管她极力控制,她还是面如死灰了。
唐静的脸色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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